“虞揚,你利用湯素萍和仰家夫婦做棋子,對我和墨承白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甚至最后還算準了在碼頭提前安裝炸彈,將所有人都弄的措手不及,也叫我最后只能看著墨承白從我手上墜落,寶寶深陷險境。”
“現(xiàn)在你看見我這么憔悴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欣賞,而是得意吧!”
唐霜冷笑著看著虞揚,直截了當?shù)亟掖┧男乃肌?/p>
因為唐霜從不認為虞揚對她能有多深的感情。
他今天來看她,唐霜覺得也不過是想來欣賞一下自己杰出設(shè)計后,悲壯慘烈的“作品”而已。
聞言,虞揚微微一怔,隨后一雙細長眼眸中的神情幾次變幻,半晌后他才輕笑一聲:“唐小姐,看來你對我真的有很深的誤解啊,什么利用湯素萍和仰家夫婦,我與湯素萍從不曾相識,仰家人更是我的恩人,他們賞識我,愿意在雙雙逝去后將遺產(chǎn)全部轉(zhuǎn)交給我,讓我?guī)退麄兇蚶砉荆腋屑に麄兌紒聿患埃趺磿λ麄儯€害你的寶寶呢?”
虞揚情真意切道:“唐小姐,你可能是傷心過度,神經(jīng)有些紊亂了。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你能開心,那你對我發(fā)泄一下情緒,我也不會介意的。”
“呵,是嗎?”
唐霜淡淡勾唇,居高臨下地看著虞揚:“其實我知道你不會承認我說的這些事情,所以我確實也就是想發(fā)泄一下而已。”
“嗯,言語發(fā)泄一下是好的。”虞揚風(fēng)度翩翩,仿佛十分理解地回答。
但唐霜此時卻是搖了搖頭。
“不,不但是言語發(fā)泄。”
虞揚猛地一愣,此時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臉色難得大變,立刻操縱著輪椅就想要離開。
可是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虞揚雙腿有傷,根本就無法反抗,下一刻剛轉(zhuǎn)身時,唐霜便已經(jīng)抓住了他后頸的衣服,直接將她拽到了一旁寒意森森的池水邊,將人摁了下去:“虞揚,你讓墨承白在冬天掉進海里,讓我的孩子在危險中命懸一線,你以為你可以全身而退,完全隱身?現(xiàn)在,你就好好嘗嘗我和我的家人當時是如何的痛苦絕望吧!”
“唐,唐霜!你是不是瘋了!”虞揚溫和的面具已經(jīng)完全碎裂。
被唐霜摁著頭壓在冰冷的水里,寒涼的水流就像是一把把刀子,皮膚一接觸便是說不出的疼!
虞揚瘋狂掙扎,在不斷濺起的水中也難受嗆了幾口水道:“唐霜,我是凌陽的總裁,我,我現(xiàn)在還是仰氏的繼承人!你這樣對我,我的手下來了你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呵,我知道你的那些走狗對你忠心耿耿,一定會來救你的。”
唐霜面無表情,繼續(xù)將虞揚好不容易撐起來的腦袋摁進水里道:“所以你以為我為什么約你來花園?那就是為了在你手下趕到前,多折磨你一會兒。”
畢竟那些走狗本事再大,從暗處跑過來,也總歸需要時間的。
果不其然,在發(fā)現(xiàn)虞揚出問題后,本來還站的遠遠的,免得妨礙自家主子和唐霜單獨相處的虞揚手下們,立刻便大驚失色。
虞建更是沖在最前面,一邊跑一邊大喊道:“唐霜,你在干什么!你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