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么?”孫成渝有些慍怒的樣子看著他道:“大丈夫何患無妻?你是我孫家人,以后要擔(dān)負(fù)起孫家的未來,我不許你說出這種話來,聽到了嗎?”這些年來,孫行陽將云霧山打理的井井有條,他如果走了,他去哪找人接手這爛攤子去?孫行陽眸底含著淚,他深吸一口氣道:“承蒙義父看重,行陽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收起對淑容的心思,只把她當(dāng)妹妹看待,只要她幸福喜樂,我就心滿意足了。”孫成渝聽他這么說,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拍了拍孫行陽的肩道:“這就對了,城中守衛(wèi)我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確保大婚之日,順利的進行。”孫行陽點頭應(yīng)許:“還請義父放心,有行陽在定能確保萬無一失。”“好。”孫成渝高興不已:“你我父子今日不醉不歸。”說著,他就令人去置辦飯菜去了。......孫府辦事的速度很快,沒用幾日府中上下就裝扮的一片喜慶。而元嘉禾也從下人的口中得知,蕭承逸要娶孫淑容的事情。她問問足足有五遍確認(rèn)無誤后,她氣的破口大罵:“這個蕭承逸竟然來真的,真是氣死我了!”玄渡見她發(fā)脾氣都不敢吭聲,更不敢去勸。姜茹和呼延秋起初也是不信的,可是眼看著蕭承逸自從走后就沒有回來,如今府上又開始裝扮了起來,她們不免有些擔(dān)心。正想著,就聽外面?zhèn)鱽礞九穆曇簦骸按笮〗恪!北娙颂ь^望去,就見孫淑容走了進來。元嘉禾看見她就來氣,是以沒有什么好臉色的問:“你來做什么?”孫淑容笑著道:“我來看看姐姐,聽說她身子不好,特來問候。”元嘉禾皺著眉頭:“誰是你的姐姐,亂認(rèn)什么親?”孫淑容道:“再過幾日我就是要嫁給攝政王,和沐姑娘可不就是姐妹了嗎,聽說你們都是攝政王的朋友,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我呸。”元嘉禾啐了她一聲:“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搶了別人的男人竟還在這里招搖,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孫淑容輕笑一聲:“我有什么怕的?”她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露出那還未消退的痕跡道:“實不相瞞,我和攝政王早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若不然他也不會這么著急娶我,沒準(zhǔn)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孩子還說不定呢。”元嘉禾看著她脖子上的痕跡,不由的一驚,她矢口否認(rèn)道:“不可能,攝政王怎么可能碰你?”孫淑容有些挑釁的道:“怎么不可能?攝政王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哪個男人不偷腥呢?”“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用了什么下三濫的法子,我打死你這個賤人。”元嘉禾擼著袖子沖上去就要和孫淑容動手,幸虧被呼延秋和姜茹攔了下來道:“嘉禾,你冷靜點。”元嘉禾怒不可遏:“你讓我如何冷靜?蕭承逸要娶別人了,他不要晏晏了,晏晏該怎么辦啊?”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她不明白好好的為什么就成了這樣?蕭承逸多愛晏晏啊,怎么說不要就不要了,男人難道都是這么絕情的嗎?玄渡陰沉著一張臉道:“孫小姐,可否讓我見見攝政王?我想同他說幾句話。”孫淑容見男人臉色沉沉,氣勢有些駭人,她想了想道:“你跟我來吧,不過他見不見你我可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