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沖上來,繳了他們的兵器,然后將他們兩人綁了起來。姜念想到當時闖宮的不止他們兩人,便下令道:“去搜,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同黨?”不多時,侍衛前來回稟:“大公主,府中上下搜過了,沒有別的人。”姜念知道蕭承逸的同黨一定是跑了,但抓住了蕭承逸和阿瀾依就足夠她邀功的了。于是,便帶著人離開了二公主府,回了皇宮去復命。此時,天色漸亮。皇宮大殿上,段青璃穿著一襲明黃色的錦衣華服,端坐在御座上。姜念走進來,恭敬的行了一禮道:“母皇,兒臣不辱使命,已將毀我宗廟的刺客抓住。”段青璃眸光一亮:“帶上來。”五花大綁的蕭承逸和阿瀾依被押了上來。段青璃的目光落在蕭承逸那里,她打量著這個淪為階下囚的男人問道:“你就是南岳攝政王?”蕭承逸抬眸,冷冷的一眼掃了過去:“陛下既然知道,還敢抓我?就不怕毀了南岳和南疆的邦交?”段青璃譏笑一聲:“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假扮南岳攝政王,意圖挑撥我南疆和南岳之間的關系。”說著,她輕笑一聲問道:“你說,孤若是以此定罪的話,南岳是不是有苦難言?你堂堂攝政王潛入我南疆,毀我宗廟蠱惑我南疆三公主,絲毫都沒有把我南疆放在眼里。你若是以使臣身份光明正大來此,孤的確不敢拿你怎樣?但你既然是偷偷摸摸來此......那只能怪你自己找死。”她挑了挑,語氣有些挑釁:“你說是不是啊?攝政王?”蕭承逸面色一沉,冷冷的聲音道:“所以,陛下是下定決心要與本王為敵了?”段青璃勾了勾唇:“孤只是按照我南疆律例處置毀我宗廟的刺客而已。”阿瀾依聽著這話忙道:“是我的主意,母親要處置的話就處置我吧,還請母親放了攝政王,一旦殺了攝政王必將會給南疆帶來災禍,還請母親三思。”段青璃看向阿瀾依,眼底有些復雜之色,她道:“阿瀾依,你太讓我失望了!”阿瀾依低著頭道:“是,兒臣有負母親所望,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兒臣所起,母親要怪就怪兒臣一人,還請母親以大局為重放了攝政王和沐姑娘。”段青璃震怒,她猛的一拍桌子斥道:“你閉嘴,你當真以為孤不敢處置你嗎?”阿瀾依跪在地上哭著道:“兒臣不懂攝政王究竟何錯之有?他不過想尋回他心愛之人,兒臣只想將一切回歸原位。母親,兒臣愿意一輩子侍奉蠱王不做它念,還請母親不要在為難攝政王,放了沐姑娘!”“夠了!”段青璃大怒:“沐云安本就是我南疆圣女之后,她是南疆人,注定要守護南疆,孤不會讓任何人帶走她,你若再敢為他們求情,孤就割了你的舌頭。”阿瀾依還想開口,卻被蕭承逸給阻止了,他道:“三公主,不必說了,多謝你堅守心中正義,陪本王走這一程,剩下的事情讓本王一個人解決吧!”段青璃哼了一聲:“攝政王覺得,你還能活著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