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選擇,其實不過都是用來唬人的。以前她總是擔(dān)心,怕上天真的要讓蕭承逸在她和天下蒼生之間做出選擇。可是現(xiàn)在,她明白了,根本就沒有什么選擇,她就算死了,閻王也會把她送回來。蕭承逸聽著她的話,卻沒多少驚訝,他摸著沐云安的頭嘆了一聲道:“真是不容易啊,你終于是看清楚了。”沐云安皺了皺眉頭看著他問:“難道你早就知道了?”蕭承逸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命,你活著我就活著。”說著,他低頭親了親沐云安的額頭:“晏晏,你要記住,我的答案永遠是你。”前世,他選擇了天下蒼生,這是一個錯誤的答案。所以,今生他不會再錯了。沐云安微微一笑,眼底倒映著他的影子,她想,從今以后她不會再怕了。無論以后將面臨著怎樣的困境,她都不會再傻傻的去放棄自己的生命。蕭承逸見她直勾勾的看著他,對著他傻笑,他有些招架不住,伸手在她額頭上敲了敲:“小傻子。”沐云安撇了撇嘴,不跟他一般計較,她好奇的問道:“逸哥哥,你打算怎么處置秦俊言?”蕭承逸道:“流放。”沐云安愣了一下,她還以為蕭承逸會放了他呢。不過,他知道這一定是蕭承逸深思熟慮后最好的結(jié)果,于是也不多問,只是道:“你說秦俊言做這些就是求死,可是他雖然身患頑疾,但明明有心愛之人,為什么就想不開呢?”蕭承逸倒是知道,他捏著沐云安的小手道:“所以才說你醫(yī)術(shù)不精,連這個都看不出來。”沐云安問道:“這和醫(yī)術(sh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啊?”蕭承逸道:“怎么沒有,秦俊言所患的心疾不能受刺激,不能做劇烈的運動。也就是說他不能成親,不能做一個正常的男人,也不能娶他心愛的姑娘,你說這于他而言是不是一種煎熬和折磨?”沐云安瞪大眼睛看著蕭承逸,腦子里突然冒出一些......畫面來。那種事情,好像是挺消耗體力的,秦俊言怕是真的不行。這么一想,沐云安倒是能懂了,一個整日泡在藥缸中的男人,既不能娶他心愛的姑娘,又不能有一番作為,他覺得自己拖累了別人,所以打算在死之前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想來,也是可憐。正想著,冷不防的蕭承逸把臉湊了過來,問她:“方才,想什么呢?”沐云安盯著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有些心虛的錯開他的視線道:“沒......沒什么?”蕭承逸瞥見她紅透的耳根,故意張嘴咬了一口,低低的聲音道:“沒什么耳朵怎么都紅了?是不是在想你夫君體力怎么這么好?”沐云安聞言匆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有些羞惱的嗔了他一眼:“你正經(jīng)一點,我們說正事呢。”蕭承逸握著她的手親了親,笑著道:“你繼續(xù)說。”沐云安不想說了,她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哼了一聲:“我困了,不想說了。”蕭承逸將抱在懷里,薄唇落在她的耳后,有些不懷好意:“不說,那我們就做些別的?”不待沐云安開口,蕭承逸就吻上了她的唇,不多時馬車?yán)锞蛡鱽硪魂嚶曧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