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斯瘋了!皮爾斯sharen的時候,也不像一般儈子手那樣兇神惡煞,暴跳如雷,他目光陰沉,冷笑連連,人們稱他為冷血殺手。但他發現,范建明既不暴跳如雷,也不目光陰沉。只是面無表情,兩眼雖然沒有殺氣,但那種漫不經心的感覺,比騰騰殺氣還要可怕。如果只能用一個字形容此刻的范建明,皮爾斯覺得用“狠”字在也合適不過了。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更狠的人。如果說皮爾斯的狠,讓人感到恐懼和害怕的話。范建明的狠,卻讓皮爾斯感到了絕望。顯而易見,范建明不打算跟他廢話,就是簡單直接地提問。除了老老實實的回答之外,皮爾斯沒有別的選擇。如果有,剛才兩梭子就是對他的回答。眼見自己兩條腿殘掉了,恐怕只能截肢才能保住性命。這對于像皮爾斯這樣的西方兵王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他不顧一切地往床上一躺,伸手準備拿出枕頭下的shouqiang。皮爾斯很清楚。槍肯定是拿不出來,更別說朝范建明射擊了。他就是想讓范建明開槍,直接打死他。對于現在的皮爾斯來說,死就是一種解脫。嗒嗒嗒——范建明滿足了他的心愿,又朝他摳動了扳機,但卻沒要他的命,卻把他的那只手給打爛了。肘關節被打成那一朵花似的,血肉橫飛。皮爾斯已經麻木了,甚至感覺不到手臂的痛。他呲牙咧嘴地剛剛坐起身來,范建明又問了一句:“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呢?”皮爾斯完全被范建明虐慘了,為了保持住自己最后的一點尊嚴,他歇斯底里地罵道:“草泥馬的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老子不知道!”嗒嗒嗒——皮爾斯另一只手的肘關節,又被范建明給打爛了。這次皮爾斯沒有叫罵,看到自己完全廢了的四肢,渾身青筋突暴,氣血翻涌,兩眼淚奔,發出撕心裂肺的慘笑:“哈哈哈——”此時,范建明聽到外面有人悄悄地摸過來。立即掏出個手雷,漫不經心地朝門對面的墻扔過去。手雷碰到墻之后,立即按三角形的方式彈了回來,正好落在門口人的身邊,轟隆一聲。甚至連慘叫聲都沒聽見,貌似兩個人的身體,重重地躺倒在地下。皮爾斯的慘笑聲突然停止。他也聽到了門外有人摸過了,所以才發出大聲的慘笑,希望借此分散范建明的注意力。然而他似乎忘記了,范建明的耳朵比他靈敏多了。之前門關著,皮爾斯都沒聽見,但范建明卻聽到了外面有人,直接把門打成了蜂窩眼。兩位站街女死在門口,范建明連門都沒關,皮爾斯能感覺到外面有人摸過了,難道范建明還感覺不到?皮爾斯徹底絕望了。在曾經的戰斗中,無論是戰略和戰術,他都輸給了范建明。在今天的交手中,不認識個人的功底,還是與生俱來的那股狠勁,范建明都甩他出去不止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