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證?范建明顯的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艾琳娜,他在腦海里迅速搜索剛剛baozha后的情景。除了那輛裝甲運兵車,被劇烈的炸彈炸成八塊,酒店的櫥窗玻璃被震碎之外,他們甚至都沒有走到運兵車的面前去,艾琳娜怎么就發(fā)現(xiàn)了什么鐵證?看到范建明一臉不信的樣子,艾琳娜說道:“那輛裝甲運兵車,應(yīng)該是相當(dāng)牢固的,沒有一當(dāng)量的炸藥,絕對不會炸成那種效果。”“然后呢?”“惠靈頓帶來的那些雇傭兵,雖然都是他的部下,但一塊跟你這么多年,憑著你的為人,誰也不敢肯定其中沒有幾個已經(jīng)成為你的親信。所以,車下的炸彈,一定是惠靈頓親自擺放的。”“哦?”“那么多當(dāng)量的炸彈,經(jīng)過他的雙手之后,肯定會留下一定的味道,你我都是從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過的人,只要聞到那種氣味,就知道他干了什么。”范建明點了點頭,但卻說道:“問題是他的雙手,不僅沒有炸藥的味道,而且有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呀?”“這就是問題的所在。”艾琳娜說道:“他是我的丈夫,我太了解他了,即便是吃飯之前,如果不是我督促他洗手,他是絕對不會洗的。每天晚上睡覺也是如此,我不讓他洗澡,他能挨一會兒是一會兒,絕對不會主動洗澡。”范建明明白了,惠靈頓是個不修邊幅,不愛潔凈的人,平時該洗手洗澡的時候,他都不洗。這會兒是在戰(zhàn)火紛飛的T國,用電用水都很困難,中午剛過,惠靈頓為什么要洗手,而且還用沐浴露,不正說明他企圖掩蓋手上的某種味道嗎?范建明說道:“你的推斷是有一定的道理,但好像還不能以此斷定就是他干的。或許他之前做了什么,洗手確定是為了掩蓋手上的味道,但不一定是炸藥味兒。”“還有一點可以證明。”艾琳娜繼續(xù)說道:“首先今天baozha的炸彈,絕對不是定時的,否則,不可能定時得這么準(zhǔn),那個保鏢一開車就baozha。”“不錯。”“其次也不是遙控的,對方的目標(biāo)肯定是你我,如果看到是保鏢上車,絕對不會摁下遙控開關(guān)的。”范建明點頭道:“只有一種可能,那是及時引baozha彈,而且和運兵車的點火器連接在一起,只要啟動車子,就能立即引baozha彈。”“不錯!”艾琳娜說道:“車子是你臨時讓惠靈頓調(diào)過來的,目前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不是他親自送過來,也一定會找一個值得自己信任的人。”范建明附和了一句:“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多,如果有人在現(xiàn)場安放炸彈,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而且很難把炸藥的引線,和車子的點火器連接在一起,除了是司機(jī)本人,而且在到酒店之前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只要把兩根線搭在一起就OK。”艾琳娜笑道:“一個從來不愛清潔衛(wèi)生的人,大中午莫名其妙的去洗手,而且還用沐浴露,再加上及時引爆的炸彈,我實在想不出,如果這還不是鐵證的話,那么什么證據(jù)才算鐵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