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見這些人都在對自己磕頭,就揚聲說了一句。“起來,誰再磕誰是狗。”“噗。”周時閱一個沒忍住,噴笑。不是,陸二,你這是什么反應?那么多人磕你頭,你不感動?而且,氣氛這么詭異,嚴肅,又有些悲情的時候,你罵人是狗,是不是有點太狗了?陸昭菱:我不敢感動。感動毛線啊感動。就算這些人有苦衷,但是他們剛才的目的,可是要把人攔下,都送到那個什么觀主面前去的。一聽他們剛才說的話,就知道那個什么觀主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也即是說,真要是去了那里,很危險的。被逼著sharen,被殺的人還得原諒對方的身不由己?不好意思,她沒這毛病。而在陸昭菱這一句話說完時,那些正在磕頭的百姓們,詭異地磕不下去了。這下子,周時閱都品出了感覺。不是,真要是性命攸關,迫在眉睫了,陸二要是能夠救他們,那是不是尊嚴可以暫且放放?狗就狗唄,再磕兩個說不定她真的心軟了呢?青寶藏不住半點,一下子就說了出來。“小姐說再磕是狗,他們還真的一下都不再磕了啊,這么聽話?”青音說,“也許他們是怕小姐生氣。”陸昭菱看著那兩個男人,“起來,別讓我踢你們。”這兩人趕緊站了起來,對著陸昭菱陪笑。“仙姑......”“仙你大爺。”陸昭菱溫柔不了一點點。周時閱拳頭抵到唇邊,差點得咬自己拳頭才能憋住笑。“陸二好生暴躁。”他對青林說,“以后你們都機靈著點,瞧著她情緒不對,記得通知本王,本王回家避著她些。”“是。”青林畢恭畢敬地應了一聲,心里茫茫然:不是,王爺,您說的是大婚之后的生活嗎?王爺您想的這么遠了啊。那邊,矮個子和高個子被陸昭菱這么一懟,都有些茫然。怎么喊仙姑都不成嗎?“姑娘?”陸昭菱看他倆不順眼,“姑你祖宗。”周時閱咬拳頭。哈哈哈。“姑奶奶?”高個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腦抽地喊出了這么一句。小心翼翼地喊出了這么一句之后,他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陸昭菱的反應。“你們兩個把這身皮扒了,看著辣眼睛!”陸昭菱對他們穿的這身道袍極為看不順眼,這兩人明顯就是莊稼漢啊,裝什么道士?她沒有看不起莊稼漢或是看不起道士的意思,但草率跨行就是不行,裝著都不成樣子,看的她眼睛疼。這兩人趕緊就把道袍給扒了下來。看著他們跟猩猩似的在陸昭菱面前脫衣,周時閱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