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總嚎著很痛,這怎么能不痛呢?晉王把目光拔開,看向了陸昭菱。她正盯著那東西看,顰眉抿唇。竟是沒有太大反應?“陸二小姐,看、看到了嗎?”因為背對著他們,看不到他們的反應,但是他們又是如此安靜,靜得空氣都跟凝固了一樣,讓陳大人心很慌。是要吐還是要逃啊?給點反應啊。好在,陸昭菱回了話。“看到了。”“那能不能治?不是,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處理啊?”陳大人覺得用“治”這個字眼都不太合適。這兩天,他其實自己沒看,可能是前幾天整天沒完沒了地扭頭看,他脖子有點抻著了,扭不過去。用銅鏡照著也看不太清楚。不過,他自己用手摸過,那串東西這兩天飛速長大,他摸著都覺得要汗毛直豎,所以,也不敢讓夫人再看。就是要讓夫人呼呼,也是隔著一層里衣的。陳大人自己心里有數,肯定很恐怖!要不然他怎么會不敢請大夫,也不敢讓別人看到呢?陸昭菱還在看著,晉王聽到了陳大人的問話,倒是向陸昭菱提了建議。“小刀切開皮膚,再全部擠出來?”陳大人:!!!晉王又說,“若是如此,只怕迸射一地,還要沾滿手。”腦子里都出現那種畫面了!陸昭菱瞪了他一眼,“你來?”“呵呵,謝邀。”晉王退了一步。這個時候,他是沒有半點“她碰了別的男人不好”這種念頭。此情此景,誰能想得出半點男女授受不親?“不、不能這么粗暴吧?是這么處理的嗎?”陳大人瑟瑟發抖。怎么聽起來一點兒都不靠譜呢?“那么做的話陳大人會死的。”陸昭菱說。“所以他長的這是什么玩意?”晉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陸昭菱說,“我確認一下。”她拿起了一張符,手一揮,那張符竟然飛向了陳大人,離他腰間還有半指距離,懸空定住了。晉王站直了些。這是什么法術?那符紙怎么能虛空停在那里?“啊!”陳大人突然慘叫一聲,下意識就想反手往后腰抓。陸昭菱又瞬間甩過去一張符,“定。”陳大人的動作戛然而止一般,就那么僵定住了。晉王眸光又是一閃。這又是什么法術?比點穴還厲害?她都不用碰到人。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方便多問。突然,他看到陳大人腰間那一串“人頭骷髏”好像都涌動了起來,此起彼伏,好像要沖破束縛著它們的皮膚。皮膚上那片赤色,也在緩緩變黑。陳大人慘叫不斷。“啊啊啊,痛死了!”陸昭菱五指虛空一抓,那張符紙倏地飛回她手里。她手一握,符成粉。“陳大人的腰之前應該是在外頭劃傷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