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他無意中發現了這個男人的陰謀,等于是助了大周一次,也等于救了兩個莊子的人,他就直接把燭火給塞進戴旭嘴里。但是這火燒著,他的手掌直接摁下去,不是燒了他的掌心?周時閱伸出手,又回頭看了陸昭菱一眼。他語氣有點哀怨,“二啊,你好狠的心......”“按!”陸昭菱咬牙。周時閱手掌立即就朝著那燭火按了下去。這一按下去,他掌心先是瞬間一燙,但很快又瞬間冰寒。手收回來,火已經熄了。他看著自己的手掌,一點事都沒有。沒有燙紅,也沒有凍過的微白。還是好好的,他也沒任何的痛感。殷云庭挑眉,給了大師姐一個大拇指。以前大師姐就相當會用小師弟,現在也很能使用晉王啊。“這是為何?”周時閱實在是不太理解。他的手有什么特別的嗎?“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夫呀,”陸昭菱語氣輕快,“跟我在一起時間長了,人都會變得厲害些的。”殷云庭:我信你個鬼。明明是晉王自己有大功德,那種邪門冥燭傷不了他半分。“你說的對。”周時閱卻點了點頭。“大師弟,現在可以用凈化符給他凈化身上的血符之力了。”陸昭菱又給殷云庭甩了一把符過去。而她自己也拿了一把符,啪啪啪地就把那些石板都給貼上了。“這些石板,到時候運到槐園去。”她說。“這種晦氣玩意,你竟然要?”“那你就不懂了,這個刻一刻,可以當墓碑,像是鄭瑩那樣的,就等于有自己的家了。”陸昭菱說。這些石板在這么一個地方已經沾染了許多幽冥死氣,對鬼來說是絕佳的住宅。周時閱:“你還想養著她?”或者說,他們?這里好多塊石板呢,都帶回去,她得養多少只啊。“槐園啊,太冷清名不副實。”陸昭菱覺得很正常。以前她也常會遇到一些因為各種原因,只能在世間游蕩的,沒有地方去,無處藏身,他們每回天亮日出都得恐慌躲藏。她把這些石板都貼上了符,又拿出了筆和朱砂,在石板后面都畫上了一道符。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畫好之后,周時閱都覺得那些石板顯得古樸順眼了。“小姐,您要的枝條取來了。”青鋒拿著一把枝條回來。陸昭菱接過枝條,每一根枝條上拍了一道符,“用一根枝條抽戴旭一下,抽一下,叫一遍他的名字。”戴旭的魂魄都飄掉一縷了,要是不叫魂,他真醒不過來。“抽他?”周時閱頓時躍躍欲試。“抽哪里都可以?本王來。”他伸手就要去接那些枝條。抽戴旭,他可以啊。陸昭菱趕緊拽開了他。“不用你不用你,我大師弟來就行。”戴旭這死樣子,再給他抽幾下狠的,那等戴旭醒了,她能好好收銀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