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沁梅園的廂房內,謝冷玉問他。
“近日政事不忙,朕便出宮來瞧瞧姑姑,順便,也看看你。”
謝冷玉臉一紅,嗔道:“你怎知我會在此處?”
“朕自然有法子。”
唔,謝冷玉想起了每日在謝府外頭巡視的那些侍衛。
也是,他是皇帝,要查一個人的下落又有何難?
謝冷玉于是轉了話題,笑道:“原來凌香公主是你姑姑。”
她自幼年起,便聽過了公主和駙馬的愛情傳說,卻未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得見本尊,并且,還變成了她的晚輩。
蕭甫文笑道:“他是文德皇帝的女兒,先皇的妹妹,自然是朕的姑姑。”
倒也是。
她居然把這層關系給忘了。
“你姑姑她可真年輕,瞧著像是你的姐姐。”
謝冷玉這話并非恭維,那凌香公主氣質優雅,肌膚期霜賽雪,臉上半分皺紋也無,看上去宛如一個韶華少女。
“她年輕時便是大離第一絕色,這些年來,又心性平和,隱于這沁梅園內煮茶品詩度日,自然要老的慢些。”
“原來如此。”
難怪,她娘親跟凌香公主年歲也差不多,看上去卻比她多了絲老態。
“好了。”蕭甫文見她一直說這話,早已忍不住了,干脆俯下身壓上她的櫻唇,堵住她的小嘴。
幾日未見,謝冷玉也甚是想他,便柔順地靠在他的懷中,他吻著。
蕭甫文啞聲道:“好不容易見一面,怎地凈說別人的事?”
聽出他語氣中的吃味,謝冷玉忍不住笑道:“我問的是你姑姑,又不是旁人。”
“除朕之外的人,都是旁人。”他淡淡道。
謝冷玉聞言,“噗嗤”一笑。
“皇上,你有時可真像個小孩子。”
“大膽,你竟敢取笑朕?”蕭甫文佯怒。
他將她推倒在身后的軟榻上,咬一口她的唇,啞聲問:“你說,朕該怎么罰你好呢?”
他目光太亮,里頭似有一團火,欲把她熊熊燒盡。
“皇上,”謝冷玉清咳一聲,避開他灼灼的視線,提醒道:“公主還在外頭呢。”
“無妨。”
話落,蕭甫文便開始剝她的衣服。
因為來賞花展,又不敢與花爭艷,,謝冷玉今日便穿了淡色系的衣裙。
里頭是藕色的襦裙,外面披著一件通體雪白的狐裘。
蕭甫文一邊解她狐裘的帶子,邊笑道:“咱們兩個今日都穿著一身白,這算不算心有靈犀一點通?”
“皇上~”謝冷玉一聲嬌吟,算是答應。
她現在心中緊張極了。
今日則不同,外頭的院中,凌香公主正在對著梅花作畫,再外邊,還有上千的京中游客。
這里,實在太過危險了。
當然,還有……
輕柔地將謝冷玉抱起來,他幫衣服一件件穿好衣服,這才道:“既來了月事,怎地不跟朕說?”
“我……”
她其實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女子月事一直被人視為不潔、不凈之物。
平日去廟里燒香拜佛,若是來了月事,她娘親都是不許她磕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