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接受,該罵罵該接接,兩不耽誤,你們都不怕我怕什么。”白玉聆說完拿起文件,看都沒看就將其丟進了李川隨身攜帶的包里。公司最近的這些套路她也算是看清楚了,無非就是想趕在合約結(jié)束之前從她身上榨干最后一絲可利用價值。“那我們就走著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后。”徐姐被白玉聆嗆得無話可說,轉(zhuǎn)頭又繼續(xù)跟許悅?cè)崽灼鹆私酢_@位小祖宗可是公司董事親自帶著過來找她的,背后資本可見一斑。再加上許悅?cè)嶙陨項l件也不錯,只要稍微給點資源好好供著,絕對能混進圈內(nèi)一線,比那個什么白玉聆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一想到未來自己能通過許悅?cè)豳嵉降腻X,徐姐臉上的笑容就收不住了。“小柔啊,關于晚上活動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跟你介紹過了,你也不用太擔心,公司那邊已經(jīng)把通稿準備好了,到時候只要你和白玉聆同框出現(xiàn),姐保證你能把她壓得死死的。”“知道了,謝謝徐姐。”踩著公司前輩上位,聽起來確實有些不道德。但許悅?cè)嵝乃紗渭儯矝]想那么多,徐姐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李川知道徐姐他們要搞小動作,心中氣憤不已,臨上飛機前特地跟白玉聆說了一遍,想讓她抓緊時間想想對策。可白玉聆聽完卻只是點了點頭,什么反應都沒有。李川見狀有些急了,抓住白玉聆的肩膀死命搖晃,差點沒把她的大腦晃散黃了。“聆姐你振作點啊!敵人都已經(jīng)把臟手伸到你面前了,你不能什么都不做啊,我知道你在圈里風評不好沒什么地位也沒代表作品還欠債,但這并不代表他們就可以隨便欺負咱!”“我謝謝你啊,要不是你說,我還不知道自己這個明星當?shù)眠@么失敗。”白玉聆勉強穩(wěn)住身子,伸出手在李川嘴上輕點了一下。“下次可不許再這么說了哦,我也是會生氣的。”“聆姐!我沒跟你開玩笑,那個徐姐在公司里可是出了名的手段硬,萬一真被她得逞到時候你再想翻身就難了,想想你當初出道時立下的誓言啊!”“誓言?什么誓言?那都是當初年少不懂事說的大話罷了,我本人都不記得你還記那么清楚干嘛?”白玉聆知道李川是為自己著想才會這么說,但有些時候想得太多除了會讓她更焦慮之外沒有任何作用。再說了,她現(xiàn)在只不過是懶得動手而已,并不代表別人就能隨便欺負她。“李川你記住,你聆姐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被動挨打的人。我不出手,只能說明我有自己的打算。別跟你聆姐硬碰硬,聆姐丟的是臉,你丟的是命。”李川將信將疑,主要,自己丟臉讓敵人喪命,聽起來也沒有很厲害。“那聆姐你能跟我說說你的計劃是什么嗎?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我好提前準備。”“還沒想好,待定。”說完,白玉聆直接戴上眼罩開始她的補覺大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