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付正時想伸手去擋,可是已經(jīng)晚了。白玉聆已經(jīng)背出了那段她刻在DNA里的臺詞,“端木帶我去了美特斯邦……”“夠了!再說就不禮貌了!”付正時不敢再讓白玉聆說下去,跨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直接將人拖到了電梯拐角。剛好化妝室的工作人員下來接他們,看到這一幕非常自覺地把頭扭了過去,裝作盲人摸象一邊躲一邊往反方向走。“那個什么我什么都沒看到啊,你們不用在意我,我近視一千二百度下來沒戴眼鏡,哎呀這是哪兒啊我怎么看不清。”為了讓自己的裝瞎行為看起來更逼真,工作人員還特地挑了一塊看起來不是那么硬的墻撞了上去。一下不行就兩下,一套動作下來硬是把自己的額頭都給磕出一片紅印。同為天涯打工人,白玉聆實在不忍心看他這種成全別人傷害自己的行為,主動從付正時的懷里跳了出來。“沒事沒事,剛才只是我腦子抽筋了時神順手幫我掰正而已,你怎么樣?能看清路嗎?要不要我扶你上去?”演戲都演到這個程度了,工作人員本想順口答應,但看著白玉聆身后付正時那能sharen的眼神,他還是選擇把這個危險的想法收了回去,轉(zhuǎn)而摸著自己的腦門靦腆一笑。“不用了不用了,您猜怎么著,就剛剛撞墻那幾下,我的高度近視突然好了!”好家伙,醫(yī)學奇跡啊!白玉聆被工作人員的演技折服,下意識后退一步,方便以更好的角度欣賞他的表演。工作人員注意到白玉聆的配合,更來勁了。剛準備拉著嗓子唱幾句詞,就被付正時一把拽到了電梯跟前。“行了,一天天地哪來那么多戲,抓緊帶我們過去,趕時間。”“好的好的,這邊請。”付正時是這家化妝室的投資人,他親自發(fā)話,工作人員不敢不從,忙帶著兩人上了電梯。說是化妝室,但付正時帶白玉聆來的這個明顯比他們公司安排得要高級許多,就連室內(nèi)裝潢都大不相同,主打一個黑白灰色調(diào),跟樓下那幾根霓虹燈帶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白玉聆一進來就看花了眼,“我去,時神你平時生活得這么好嗎?連化妝室都這么高級。”“高級嗎?還好吧。”付正時壓下上揚的嘴角,從工作人員手里接過平板,手指飛快在屏幕上面戳了幾下,很快就為白玉聆選出了幾條適合她的裙子。“這幾條裙子,找出來讓她試試,如果不合適的話再換。”白玉聆的妝造和發(fā)型在上一個化妝室都已經(jīng)完成得差不多了,只差一件相襯的禮服作為點睛之筆。再加上白玉聆本身身材不錯,這件事執(zhí)行起來基本沒什么難度。如果她自己不挑毛病的話。“這件不行啊,裙擺太長,走路不方便。”“這件顏色太亮了,到時候全場的注意力全都在我身上我還真怎么摸魚混吃混喝?不行不行,下一件。”“這件看起來好像差不多,就是有點透,我有老寒腿外加腰椎間盤突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