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給他教訓看,看他今天不打得這些人跪地求饒。
賀銘遠赤手空拳,這太吃虧了,趙蔓兒墊腳,在男人耳邊擔憂的說,“他們都帶著棍子,要不要我把弓箭給你取來?”
趙蔓兒是看見過賀銘遠彎弓射箭的模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震懾這些人,不足為懼。
“sharen,怕是不好。”賀銘遠低頭,隨即說,“去屋里,將我柜子里的短棍拿出來。”
趙蔓兒點頭,忙轉身進去拿。
這場景落在宋飛白眼里,就是害怕的表現,當即更加得意。
“賀銘遠,之前本少爺看你還是個人才,身手不錯,但可惜腦子不好,居然為了這個死胖子和本少爺作對,為了這樣爬床的賤人,也值得?”
剛將短棍拿出來的趙蔓兒,聽到這樣的話,咬牙將一截短棍塞到賀銘遠手里,氣鼓鼓的嘀咕,“要不,我還是拿弓箭?”
一箭射死這個死紈绔!
賀銘遠拿著沉甸甸的短棍,入手顛了顛,低聲囑咐,“躲門口,和阿臨在一塊兒。”
趙蔓兒猶豫了一下,見賀銘遠上前幾步擋在了她的前面,她忙應了一聲。
轉身牽著阿臨站在門口里,避著風,眼睛卻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的身影。
“宋二少爺。”賀銘遠拿著短棍拱手,“蔓兒是我娘子,若有不對之處,還望海涵。”
“若我不呢?”宋飛白斜眼看去,喲,還以為是什么呢,就拿個棍子?
他們十幾個人,可人人都有棍子呢。
身邊的兩個高頭大馬的人,是他特意從鏢局找過來的人,遠威鏢局的鏢頭,他家的貨都是遠威鏢局護送,只要聽說是遠威鏢局的人,多數都不敢動。
有了這兩人助陣,還有十來個打手,害怕搞不垮一個賀銘遠?
雙手難抵四拳。
賀銘遠將短棍一抖,赫然分成兩節,反向一擰,卡茲一聲立在地上,有半人高。
“那這就難辦了,看來只有不得不讓宋二少爺海涵了。”
宋飛白聞言,臉一沉,“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一起上,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負責!”
左邊黑臉胡子拉碴的大漢上前,一拳朝賀銘遠的面門打去,賀銘遠頭一側,大漢的拳頭落空。
賀銘遠手里的長棍劃了半個圈,帶著尖銳的破空聲打在了大漢的肩膀上,只聽見“咔嚓”一聲輕響,胡子大漢身子一挫,趔趄著后退,跌倒在地上。
賀銘遠拄著長棍靜靜的站在院子中,有種淵渟岳峙的沉穩與安寧,讓人不敢小視。
趙蔓兒緊張的心,略略放了下,胡子大漢和賀銘遠差不多高大,看著一身腱子肌肉,真怕打不過。
胡子大漢驚異的瞅向賀銘遠,他知道自己這一拳下去會怎么樣,曾經有野狗被一拳打得骨頭稀爛,切開一看,內里的肉都爛了。
可這個人不僅躲過了他的雷霆一擊,被他打中的肩膀還火辣辣的疼。
胡子大漢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胡子大漢心中頓時惱怒,這樣停手,往后還怎么走鏢?
胡子大漢當即憤怒的大吼,“哥哥,你還看著干什么,這小子使暗招,不入流的手段偷襲我!”
宋飛白右邊的黑臉大漢也沖出來,“他要護著身后的胖子和小娃娃,我兄弟二人攔著,你們去將她倆抓過來,給二少爺消消氣!”,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