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氣笑了,目光深深地盯著她,另一只手悄悄朝穆知深做了個手勢,說道,“那你呢?到底是真的不想來醫院,還是在跟我耍脾氣?”“我哪敢耍脾氣。”喬時念頭疼的厲害,整個人燒的迷迷糊糊的,沒什么精神,苦笑道,“被人呵護著,耍脾氣是撒嬌,要不然就是作死。在傅少面前,我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嘶......”穆知深就在這個時候把吊針扎在了喬時念手背的血管上。她疼的輕呼出聲。下一秒,剩下的聲音就被男人的薄唇堵了回去。喬時念清楚地感覺到唇上傳來的觸感,一臉震驚,瞪大眼睛看近在咫尺的一張驟然放大的俊臉。持續了數十秒。傅景川才放開她。喬時念只覺得自己的臉更紅更燙,頭似乎也更暈乎了。她做夢也沒想到,傅景川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親她。穆知深用醫用膠帶固定好針頭,打趣道:“你這個轉移注意力的方法是不錯,可就是對我這種單身狗不友好啊!”“你可以走了,掛完水喊你。”傅景川又恢復了一張冰山臉。穆知深立刻說道:“別喊我了,拔針這種小事恒生的護士還能做好的,畢竟是頂級私立醫院,要是這點小事都要找我,那我豈不是要累死?你也是這個醫院的股東,自信點,要相信自己的員工......”傅景川嫌他廢話多,眼神立刻殺了過來,“滾吧。”“重色輕友!”穆知深說完就腳底抹油趕緊溜了溜了。喬時念掛著水,沒一會兒就靠著椅背睡著了。傅景川脫下西裝外套,給她蓋著,起身走出輸液室,去了穆知深的辦公室。穆知深給他倒了杯茶,“真是難得見你這個工作狂放下工作,而且還是為了陪女人。你要是真喜歡她,就對她好點,別玩口是心非那一套,沒女人喜歡。”“說的好像你有過女人一樣。”傅景川冷嗤,接過茶杯,端在手里。穆知深說:“我讀過心理學的好嗎,是個女人都不喜歡被自己的未婚夫冷嘲熱諷,小嫂子挺優秀的,在外面也不是沒人喜歡,除非找虐才要天天看你臉色。”“誰會喜歡她?”“中西醫峰會那天我就不說了,你也看到了,我就說她前天來醫院吧,就來了半天,醫院里好幾個年輕英俊能力出眾的醫生打聽她,對她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傅景川嘴角冷蔑地上揚,薄唇徐徐道:“呵,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穆知深:“......”見過口是心非的,但是還沒見過這么口是心非的。穆知深見狀,再開口便轉移了話題,“那你來是問蛋的情況?還是想問云可妍的事?”聞言,傅景川的眼神立刻殺了過來。穆知深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悻悻道:“是你說的,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也太霸道了吧,這話只能你說,我不能說?”“云可妍在這里實習是怎么回事?”傅景川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