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宏明不僅沒什么經商頭腦,還把云蔣兩家很多親戚都安排到了公司里。這些人在其位不謀其職,想盡辦法往自己口袋里撈錢。云氏集團能有今天,是必然的。女人被識破身份,慌了一瞬,但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強作淡定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什么大舅三表哥家的四兒媳婦,我是海城日報的記者?!眴虝r念懶得搭理她,又看向她身邊的幾個人,逐一說出了她們的身份。說完,她側目看向蔣玉英,“我還以為云家能翻出多大的浪來,看來也不過如此,喊了七大姑八大姨來濫竽充數,這事要是傳出去,云家就會淪落為全海城的笑柄?!眴虝r念朝四周掃了一圈。她今天專門戴了一個鉆石發夾,鉆石有鴿子蛋那么大,表面上看只是個價值不菲的發夾,實際上里面暗藏機關,有個針孔攝像頭。她把今天這一幕幕都拍了下來。云家敢拍視頻威脅她,那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班В 笔Y玉英一把扯下喬時念肩膀上的包,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合同,“合同呢?”她瞪大眼睛,質問喬時念。只要是合同,簽了字就有法律效力,這個死丫頭既然來了,逼著她簽一份合同應該不難,但是,她包里空空如也,別說沒有合同,連一張紙片都沒有。“剛才發生的一切我已經拍下來,傳到網盤里了?!眴虝r念的話猶如一塊塊石頭,砸在蔣玉英的耳膜上?!澳阏f什么?”蔣玉英像炸毛的貓,“攝像頭在哪兒?你這個野丫頭真是一肚子壞水,蛇蝎心腸!”“我蛇蝎心腸?”喬時念笑出聲來,“你們威脅我的時候,怎么不說蛇蝎心腸?你們算計我捐骨髓,怎么不說蛇蝎心腸?你們偷走了玉佩,讓云可妍頂替我攀上傅家,怎么不說蛇蝎心腸?憑什么你們把壞事做盡了,我還要逆來順受?”“你......好啊,既然不給云家活路,你也別想好過,大不了魚死網破!”蔣玉英說著,就要伸手去掐喬時念脖子。喬時念飛起一腳,直接把蔣玉英給踹開了。蔣玉英跌倒在地上,羞憤交加,恨恨地看向站在一旁的云宏明,“你老婆被人打了,你都不知道幫一下嗎?”“我......”云宏明有些遲疑。過了一夜,他的臉還腫著,他現在還沒能走從自己扇自己一百個耳光的陰影中走出來。“你什么你,你還是不是男人?”蔣玉英越想越生氣。喬時念還沒嫁給傅景川,但已經為她做了很多,甚至不顧念云可妍的救命之恩,反觀這個她嫁了二十幾年的男人,就是個慫包,廢物!云宏明一咬牙,就要對喬時念動手。然而,他連喬時念一根汗毛都沒碰到,整個人就被踹飛出兩米遠。只見傅景川竟然忽然出現在了喬時念身邊,不知道他到底看到多少,還是,剛剛到?喬時念也是一愣,詫異道:“你怎么來了?”傅景川臉色晦暗,周身彌漫著森冷寒意和殺氣,“老宅打電話來,說爺爺的狀況不是很好!你,到底是怎么給爺爺看病的,你不是說他已經好了很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