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惜看著這一幕,頓時覺得嘴里的蛋糕不甜了。顧銘寒緊蹙眉心,將環在他腰間的纖手掰開,轉身與其保持距離,“你回來了,安寧。”安寧剛想要上前一步,就看到顧銘寒的懷中多了個人。“老公不能給別人抱的,小惜晚上睡覺都要抱抱的。”葉芷惜抬眸泫然欲泣。安寧嘴角牽強的扯出一抹笑意,“銘寒哥,我聽安然姐說你結婚了,就是她?”“是。”顧銘寒看著懷里像八爪魚一樣的女孩兒,笑道:“小惜,這是安寧,上次給你做造型的安然的妹妹。”“哦。”葉芷惜看向她,“老公是小惜的,可不要和小惜搶哦,要不小惜會哭的。”安寧眼眶微紅,聲音有些哽咽,“怎么會,我只把銘寒當作哥哥的。”“韓宇,把安寧送回家吧。”說完,攬著葉芷惜離開。安寧貝齒咬著下唇瓣,“銘寒哥喜歡那個女人?”韓宇雙手插著褲袋,“誰知道那個傻子給他下了什么迷藥,給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傻子?”安寧一臉的不可思議。江一維瞪了韓宇一眼,“你敢在銘寒面前這么說嗎?”韓宇看著男人的背影扁扁嘴,“我又沒說錯什么!走吧,安寧,宇哥送你回去。”賓利車上。顧銘寒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攥著女孩兒的手與其十指相扣,“以后誰讓你跟著走,你都不許走,聽到了嗎?”葉芷惜側望男人俊美的臉,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餓了嗎?”“餓!”“帶你去吃好吃的。”葉芷惜疑問,“我們要去哪里?”顧銘寒賣著關子不告訴她,“秘密。”車子停在新開的炸雞店,顧銘寒下車買了兩桶炸雞還有一打啤酒,扔在了后座。隨后驅車來到一個大學校園的足球場地旁,昏黃的燈光下,朝氣蓬勃的學生正踢著球。他牽著葉芷惜的手,拎著炸雞和啤酒來到看臺上落座。“會喝酒嗎?”看著啤酒,葉芷惜咽了口唾沫,別說她還真是有點饞酒了,雖然她只有兩瓶的量。只是沒帶解酒藥,自己喝多了什么尿性她知道。她深吸一口氣,伸出拇指和食指比量了一厘的距離,“只能喝一點點。”顧銘寒淺笑著,拉開易拉罐的環,將啤酒遞到她面前。葉芷惜輕抿了一口。哇塞!好爽口!小心心快要飛起來了!顧銘寒又將炸雞桶放在她身側,“吃吧,都是你的。”他自己也啟開一罐啤酒,喝了一口。他靜靜的看著足球場上學生相互傳著球,“小惜,你快樂嗎?”葉芷惜側望著男人工筆雕刻般的側臉,男人忽地側眸望她,“應該沒什么煩惱吧。”顧銘寒又望向前方,眼里卻沒有焦距,“有時候我很羨慕你,單純、干凈,像一張白紙。而我卻回不去了。”“你臟了嗎?”聽著女孩兒傻乎乎的問話,顧銘寒輕笑了幾聲,“是臟了,因為我看到了這個世界不僅有美好的一面,還有陰險黑暗的一面。我無法再去把世界想的那么干凈。”他看向她,“但是我透過你,就能看到所有的純凈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