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鸝般清脆的聲音響起,葉芷惜一口噴了出來。她看著顧銘寒一臉的狼狽,趕緊拿著紙巾為他擦拭。“小惜不是故意的,就是聽到那聲音有點怕怕,對不起哦。”分明就是故意的,因為她痛恨牛奶,借著由子噴了出來。顧銘寒笑了笑,“沒事,就當間接接吻了。”葉芷惜:“......”說話都占便宜,不占便宜會死嗎?安寧身著純白的連衣裙,像極了天山雪蓮。她看到顧銘寒被噴,擰起了眉心,拿出濕巾為他擦拭,“銘寒哥,你身上都弄臟了。”顧銘寒擋住了她的手,“謝謝,不用了。”安寧睨了葉芷惜一眼,自動自覺的在顧銘寒身側落座,仿佛她和男人才是一對。“銘寒哥,這周日我生日,會在博格里莊園舉辦生日party。你能來參加嗎?”安寧生怕對方拒絕,“你以前從未拒絕過我的。”“可以。”顧銘寒點頭,他看向葉芷惜,“博格里莊園可以騎馬,小惜,到時候我帶你轉轉。”安寧聞言,攥起了粉拳,為什么顧銘寒眼中都是這個臭傻子。她掩去怒氣,笑道:“那到時候銘寒哥帶著小嫂子一起來吧。那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拜拜。”葉芷惜一想起她抱著顧銘寒的畫面,口中的牛排未如嚼蠟。“小惜吃飽了,想要回家睡覺了,好困的。”顧銘寒拿著紙巾給她擦拭嘴角,“好,正好我下午也沒事陪你一起,睡!”一起睡和一起,睡!這完全是兩個意思好嗎?葉芷惜心內嗤笑,你就是睡也支楞不起來。兩人回到老宅后,顧銘寒吩咐李嫂為他熬制中藥,熬好送到房間。葉芷惜很是納悶,熬什么中藥?治寒疾的?顧銘寒身上的寒疾是因為冰寒蠱蟲造成的,即便是喝中藥也是無用的。葉芷惜翻了個身,吃就吃吧,反正也是吃不壞的,頂多就是做無用功了。她閉上眼睛開始補覺,畢竟昨晚沒睡幾個小時,很快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顧銘寒換上睡衣側臥在她旁邊,凝著她精致的睡顏,那濃密烏黑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似乎是覺得癢,葉芷惜抬手撓了撓眼皮,小聲嘟囔一句,“別鬧,否則我讓你宦官變實錘!”顧銘寒輕笑一聲,隨后他臉上的笑意僵住。果然那個罪魁禍首就是她!她到底用了什么辦法讓他變成現在這樣?他還能不能恢復呢?他看著女孩兒陷入了深思。敲門聲響起。顧銘寒下床去開門,李嫂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放著一碗濃濃的中藥走了進來。“大少爺,您的藥熬好了。”顧銘寒端起碗,正準備喝。床上的葉芷惜忽地坐起身,小巧的鼻尖聳動著活像只聞著骨頭香的貴賓犬。她閉著雙眸問道:“什么味兒?”顧銘寒回眸望向她,“你醒了?”天花粉!這藥里面有天花粉!這種中藥寒性特別大,原本就有寒疾的顧銘寒若是服下這個,就是縮短他發病的時間并且加重他發病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