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們怎么認識的?”葉芷惜眼珠子一轉,“我在孤兒院做義工的時候認識的,蔣思(蔣肆)、寶珠和紅妖。”其實蔣肆這條命是葉芷惜救下的。三年前,葉芷惜去墨西哥的地下拳場考察,看到五個壯漢正在圍攻蔣肆,那時候蔣肆只有17歲,身材瘦弱,但是天生蠻力,他還懂得戰術、身姿敏捷,即便五人合力還是沒有打贏他。當然,他也沒少掛彩,那張俊美的臉也被其中一人用暗器劃破了。殷紅的鮮血順著白皙的臉頰流淌下來,劃過了他結實的胸膛,少年連皺一下眉都沒有。蔣肆在裁判給他圍上金腰帶并提給他一個錢袋子后,一個人落寞的離場。他并不喜歡觀眾的歡呼、對金錢也不熱衷,他仿佛行尸走肉,眼里根本沒有絲毫生氣,似乎僅僅是為了活著而已。這種態度引起了葉芷惜的好奇心,她一路尾隨他,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環境鑄就了這樣一個少年。讓葉芷惜沒有想到的是,蔣肆進了一個老舊房屋后就傳來了打斗聲,隨后就是三聲槍響。她沖了進去,瞳仁驟然收縮,只見蔣肆倒在血泊中,三個男人手拎著染著血的錢袋子準備要離開。三個男人發現有人站在門口時舉槍射擊,千鈞一發之際,葉芷惜甩出了數根銀針。伴著銀針入肉的細微聲音,三人手中的槍應聲落地,雙手探向面部,銀針戳爆了他們的眼球鮮血直流。葉芷惜快步走到三人面前,用銀針刺入頭部百會穴,三人倒地昏死過去。葉芷惜嘖嘖嘆道:“人賤自有天來收,人惡自有針來戳。”針能救人也能sharen,葉芷惜不是對生命不敬畏,這只是自救的一種手段罷了。除非自衛,否則人不能踐踏法律的紅線。她蹲在蔣肆面前,看著他胸腔微弱起伏,他身上中了三槍,兩槍在左肺,一槍位于心臟偏左。他伸手顫顫巍巍指向墻角,用孱弱的聲音說救人。順著那手指望去,一個全身赤著的、披頭散發的像個破布娃娃一般的女孩兒坐在那里,年紀也就在15歲左右。她身上全部都是血跡像是穿著一條鮮紅的裙子,她眼神呆滯的望著側前方。葉芷惜倒抽了一口冷氣,明知道那女孩兒已經沒了生息,她還是走上前去想要從死神手中爭奪一下。蹲在女孩兒面前的一刻,葉芷惜瞬間紅了眼眶,腥臭的濁液從女孩兒的口中流淌出來,身上也都是。至少十枚子彈射穿了女孩兒的身體。葉芷惜抬手闔上女孩兒的眼睛,那雙眼睛漂亮極了,只是眼神里充滿著絕望。她起身走到那三人面前,戴上一副白色的手套,用鞋尖挑起地上的槍,執槍對準三人的胯下毫不猶豫的開了槍。她扔掉qiangzhi,將蔣肆背起離開這間破舊的房子,后折回帶走了女孩兒的遺體。蔣肆康復后告訴葉芷惜那是他的親妹妹,父母早年因為欠下高利貸償還不起跳樓zisha,他們兄妹兩人相依為命。他們的親二叔通過人販子將兄妹二人賣到了墨西哥當奴隸,經歷萬難他們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