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肆黑色面膜后的笑容都僵住了,他下意識的看向葉芷惜。葉芷惜柔軟無骨的靠在顧銘寒身上,像個勾魂攝魄的妖精,她唱了一句,“啊!在夢里...”蔣肆:“......”紅妖:“......”顧銘寒瞇起瀲滟的桃花眼,眼中掩不住的驚喜,“沒想到你唱歌這么好聽呢。”“嘖!”葉芷惜嗔了他一眼,“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晚上回去我給你唱情歌。”顧銘寒很是期待,笑說好。這時,寶珠穿著浴袍從浴室中走出來,依稀看出頭上的白色毛巾還染著血跡。葉芷惜微微蹙眉走上前去,拉著她的手朝著寶珠臥室走去,紅妖也跟在其后。顧銘寒看著葉芷惜的身影轉進房間,才將視線收回。蔣肆輕咳一聲,“那個,我給你倒一杯水吧。”“謝謝,那就麻煩你了。”蔣肆頷了頷首,便趕緊閃進了廚房,他背靠著墻壁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真是嚇死個人,萬一被對方認出他是蔣肆,是蕭信澤的助理,那就解釋不清楚了。這樣很容易就暴露葉芷惜就是蕭信澤,那當初競標坑顧銘寒的事情就敗露了。即便兩人現在是夫妻,也保不齊因為這事發生爭執。就顧銘寒一九三的個頭,打個葉芷惜就跟玩似的。蔣肆摩挲著下巴,不過也不一定,他家老大實力連他都摸不準,沒準顧銘寒都不會是她的對手。“你在想什么?”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蔣肆一激動,面膜紙從前額折下一半,他趕忙胡亂貼了上去。顧銘寒看到了他上半張臉,笑道:“你不化女妝看起來還挺正常的。”蔣肆心內翻了個白眼,什么叫做看起來,他可是妥妥的爺們兒。他忽地想起來,葉芷惜和顧銘寒說他是Gay,因為顧銘寒不喜歡葉芷惜身邊有公的...蔣肆呵呵了一聲,給顧銘寒倒了一杯水然后遁走。房間里,紅妖將醫藥箱打開,找出手術剪、手術鑷、縫合針、羊腸線、麻藥、碘伏、生理鹽水、針管等醫療器具。葉芷惜用針管抽取麻藥注射在寶珠頭皮的表層,隨后開始進行縫合。“這個該死的韓賤人,我一定會報仇的。”紅妖氣呼呼,雙手叉腰。葉芷惜輕呵一聲,“報仇也要用點腦子,傻乎乎的報復了別人,自己沒準兒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是不是啊,寶珠?”寶珠抿了抿嘴唇,“不就是初吻沒了嘛!那個韓賤人也沒了啊!”紅妖睜大一雙霧蒙蒙的眼,“什么?你不是去炸他家了嘛!怎么變成獻吻了?”寶珠嘆氣,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紅妖嘴角狂抽,作出干嘔狀,“合著你的初吻是屎味兒的?”寶珠輕嗯了聲,“絕對和別人不同,別人想有還沒這勇氣呢。”紅妖舔舐著自己的嘴唇,坐在床上盤著腿,兩只食指輕碰著,“合著就我現在還留著初吻呢!等我到時候也物色個男人,把自己初吻獻出去。”葉芷惜額前三道黑線,這是什么腦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