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亞是個人精,因為只有葉芷惜的畫稿還沒有交,所以這個時間交稿的一定是她,她親自過來開門,果不其然,正是總裁大人和總裁夫人。米亞笑道:“我先提前祝賀顧夫人摘得桂冠了。”葉芷惜淡笑,說了聲謝謝。她走進辦公室環(huán)顧了一圈,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后,才離開。米亞在收完稿件后走出辦公室將門鎖好。當這一層的員工都離開后,一道身影撬開了門鎖走了進去,三分鐘后,那道身影又轉(zhuǎn)了出來,疾步走向安全通道。與此同時,這一層先前滅掉的監(jiān)控燈又重新亮了起來。顧銘寒和葉芷惜來到地下車庫正準備上車,突然一抹黑影竄了過來。顧銘寒唰然擋在葉芷惜身前,直接將沖來的人按在地上。“銘寒,是我,我是葉建安啊!小惜,是,是我啊!”顧銘寒松開手,男人艱難的站起身活動著肩膀,他諂媚笑道:“銘寒、小惜,是爸爸不好,嚇你們一跳吧?”葉芷惜遞給顧銘寒一張濕巾,“擦擦手,都臟了。”葉建安臉上的笑意微僵,“小惜,爸爸也是沒有辦法了才來麻煩你們的。”“你有什么事?”顧銘寒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知道葉建安的種種罪行,其中葉芷惜母親的死疑問就很大,還有聯(lián)合葉家母女給他下藥的事。他自然對葉建安很是厭惡。“是這樣,我和信澤公司簽了一個項目,但是我資金受限,就在銀行貸了五億。其中三億銀行答應我三天免利息,原本這三億有著落了,然而對方突然就變卦了。我這資金鏈斷裂,銀行就開始催貸并且信澤也因為我失信不和我簽約了。”顧銘寒嗤笑,“那你就直接把利息還上就完了。”葉建安愁眉苦臉,“關(guān)鍵是我把葉氏的邊緣產(chǎn)業(yè)以兩億的價格賣給了信澤,因為沒有現(xiàn)金流直接對沖給信澤,只要我一違約,不但拿不回那些產(chǎn)業(yè),而且還要賠償信澤一大筆違約金。而且不單是只還上銀行利息那么簡單,我還把葉氏抵押給銀行了。銘寒,只要十個億,借我十個億,葉氏就有轉(zhuǎn)機。”顧銘寒垂眸整理袖扣,“我憑什么要幫你?”“我是你岳父啊,小惜的父親啊!”“哦?父親?”葉建安心里一哆嗦,難道發(fā)現(xiàn)不是了?他后背冷汗涔涔,眼珠子四處亂轉(zhuǎn)。顧銘寒輕呵一聲,“賣女求榮的事情做了不少次了,現(xiàn)在有臉說自己是小惜的父親?”葉建安當即一跪,“最后一次,只要幫葉氏渡過這次難關(guān),我不會再來打擾你們了。”“銘寒,上車,這種人不需要搭理他。”葉芷惜輕拍男人手臂。顧銘寒點頭,將副駕駛室門打開,“你先上車。”葉芷惜坐進副駕駛,顧銘寒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車燈亮起,葉建安抬手遮住眼睛,他心一橫,整個人趴在車頭,大喊:“今天你們要是不幫我,就直接從我身上碾過去,明天新聞頭條就是顧氏集團老總碾死岳父!明天顧氏集團股票定是會暴跌不止十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