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惜皮笑肉不笑,朝著洗手間走去,“我洗漱,你再為我上妝。”“好。”當葉芷惜出來的時候,薇薇安正側躺在床上擺出妖嬈的姿勢,“準備好了嗎?”葉芷惜噗嗤笑出聲,“這話你是對阿肆說的吧。”薇薇安掩唇笑,“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阿肆似乎不喜歡我這款。”“現在流行姐弟戀。”“是嗎?”薇薇安坐起身,“那證明我還是有機會的?”見葉芷惜坐在梳妝臺前,她下床從皮箱中取出化妝盒,一一擺在桌面上,“全新的。對了,顧銘寒知道你這別墅的房產所有人嗎?”“我說是蔣肆相好送的。”薇薇安手一頓,“我天!你還是個人不?蕭信澤是男的,阿肆是男的...”“這么驚訝做什么。現在流行姐弟戀,也流行同性戀。愛情不分性別。”葉芷惜將水乳隔離擦在臉上。薇薇安嘴角抽了抽,“合著你這意思是你和顧銘寒說阿肆是同性戀了?”“嗯哼。”“那我呢?我要是和阿肆成了呢?”葉芷惜抬眸看她,“”成了呢,就說阿肆是雙性戀。不成呢,就維持現狀。薇薇安嘖嘖嘖,“我發現你可是真筍啊!損人利己啊!”“我一直都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的。”薇薇安:“......”“給我化的美一點,畢竟今晚以選手的身份登臺。”薇薇安撇嘴,“還是以前以評委身份登臺的好,戴上個眼部面罩誰都認不出來,只描個口紅就好。”葉芷惜閉著眼睛等她上妝,“別公報私仇啊!”薇薇安扁扁嘴,“我哪里敢,萬一老板一個不開心把我開除了呢。”“這么金貴一雙手,此生等不來第二雙。”葉芷惜睜開雙眸笑意盈盈,“遇見你,三生有幸。”薇薇安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她剛來到ZX公司,只是一名設計師的助理。這名設計師的名氣很大,但是脾氣很不好,經常責罵她。有一日發現她設計特別是裁制服裝上很有天賦。于是就暗地里收她的稿子讓她做衣服參加很多大賽并獲得了很多的獎項。她想要離開這個設計師,但是對方卻以她簽約了一份類似賣身契的合同將她困住,若是她離開,就要賠償對方五千萬。她那時候性子唯唯諾諾,母親做手術也需要錢,所以一直隱忍。直到遇到那時身份正是蕭信澤的葉芷惜,葉芷惜發現她在樓道里哭泣,便上前詢問。她只說自己心情不是很好,沒說其他。隔天,醫院就通知她,她母親的手術費有了著落。這位好心人自然不會是那個設計師,于是她大膽猜測就是信澤公司的總裁‘蕭信澤’。因為ZX公司屬于信澤公司的子公司,而且設計部門同總裁樓層僅隔一層。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她動了個歪念頭,想要成為霸總的女人。她開始有意無意的接近這位霸總,但是這位霸總似乎是個女性絕緣體。直到有一日她赤果著身體沖進了總裁休息室,發現了正在換衣服的葉芷惜。那一刻,她有一頭撞死的沖動。然后她就一臉懵逼的說了一句話:你胸型真好,好像水蜜桃。之后,她們就成為了死黨,死死的那種。思及此,薇薇安伸手戳了戳葉芷惜的水蜜桃,“好像變大了不少,顧少功不可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