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巧,能在這里遇到你們。”梁永言淡笑。見男人嘴角噙著不善的笑意,顧銘寒擋住葉芷惜,微瞇眸問道:“自來熟嗎?”顧銘寒還記得梁永言來顧氏集團,那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葉芷惜挽住顧銘寒手臂,偏頭靠上,“這就是和葉思思在北城明悅酒樓客房傳出艷照的梁先生,我一度以為他們要喜結連理呢?!绷河姥阅樕系男θ莅椓蚜?,有機會這新仇舊恨一定一起報了。他回頭看向寶珠身后的小腦袋,陰惻惻的笑。紅妖只覺得這個男人好可怕,莫不是他知道那晚她偷親他的事情了?她眨眨眼將自己整個湮沒在寶珠的身后。薇薇安這個人精將人扯到自己身側,“怎么了,妖妖,看樣子你偷他東西了?”紅妖點頭又搖頭,一想起那上頭的畫面,她就想撲上去再啃兩口。他住哪里???他什么時候睡覺???他有沒有果睡的習慣啊?她好想像偷偷的溜進他房間,偷走他的吻。這個吻雖然是獨舞,但是男人的薄唇就像是深秋的風雖然冰冷卻很撩人?!鞍パ剑覀兛爝M去吧,馬上要開始了?!鞭鞭卑部粗t妖落荒而逃的背影,路過梁永言身側時笑道,“不像她偷了你東西,反倒像是你偷了她的東西?!绷河姥怎久疾唤猓笆裁??”薇薇安一看就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你偷走了她的心!”梁永言眉心蹙的更緊,他回頭看著那抹嬌小的背影瞇起雙眸,忽地意味深長的揚起笑容。葉芷惜見狀,狹長的狐貍眼凝他,“不要打紅妖的主意,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腎虛脫發體質!”說完,挽著顧銘寒朝著會展中心走去。梁永言摩挲著下巴,這一路人只要抓住一人就是一串,博物館盜畫事件和眾警員在警局門口被襲事件就能破獲,他就能一雪前恥了。他忽地想到什么,下意識的摸了摸頭發,誰說他脫發的,發量濃密沒問題!靠!他怎么能把那個惡毒女人的話當真,又不是真的會一語成讖。走進大廳,顧銘寒回望一眼從閃光燈中走來的男人,“怎么看出來他腎虛脫發體質?”葉芷惜笑眼彎彎,用溫柔的語氣說出最狠厲的話,“一看面相就是那種飽暖思淫欲的人,片子看多了自然有癥狀?!边@話悉數落入梁永言的耳朵里,難不成他真的會這樣?他挺直脊背越過二人走過去。會展中心能夠容納八百人左右,今日能坐在這里的都是業界的大佬。座位沿著T臺周邊擺放,兩側最前排便是貴賓席位,依次往后就是按照票價來衡量的,T臺正前方是評委席位。參賽者每人配發一間休息室用于模特換裝、化妝。顧銘寒將葉芷惜送進休息室,“你的模特還沒有來嗎?”葉芷惜看了一眼休息室內液晶電視顯示的時間,估計快到了。與此同時,紅地毯上迎面走來了三個金發碧眼的世界名模,露絲、KK、索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