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顧銘寒沒多想,脫口而出才發現自己被圈進去。葉芷惜噗嗤一笑,原來顧銘寒真的醋起來是這樣的,看來以前那些飛醋和現在相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顧銘寒不理會她,闊步向前,但是明顯一直擋在她的身前,時刻準備當成移動的活靶子。兩輛改裝路虎車旁皆是彈殼,十個黑衣人其中有五人死亡,余下的五人皆是被射中的手腳?!邦櫳伲鷽]事吧?”顧銘寒淡淡嗯,瞥了一眼地上的西方面孔,“帶他們回去?!碧K奇頷首,命令身后的人,“于涵,把他們五個帶回去,再留下五人處理案發現場?!鳖欍懞仨鴮θ~芷惜說,“你想要去哪兒?”葉芷惜仰頭眨眼,“你想把我送回蕭信澤那里嗎?”當然不想!看著女孩兒狡黠的笑,他閉了閉眼,扯著她手臂朝著車子走去。從盤山路下去,車子繞了個圈返回市里的萬生酒店。一路無言,葉芷惜看著顧銘寒緊繃的下頜線就想笑。車子很快到了酒店門口,顧銘寒還是很有風度的為她打開車門。“嘖!這是為了營造模范夫妻的形象嗎?”葉芷惜笑。顧銘寒曲起手臂,葉芷惜便挽住,兩人揚起假笑臉走進酒店。宴會還沒有結束,不時有商界的熟悉面孔進進出出。兩人又因為不斷有人上前攀談,耽擱了不少時間。顧銘寒帶著葉芷惜走進電梯,按下頂層的總套套房樓層。“你和蕭信澤什么時候開始的?!比~芷惜看著金屬門映出的男人的陰沉的臉,“一直在一起。”顧銘寒深吸一口氣,先前他命蘇奇查蕭信澤,對方履歷漂亮的要命,和他不分伯仲,這就讓他很惱火。而對方的感情生活也是干凈的徹底,壓根什么都查不出來。沒想到此刻他的小嬌妻竟然說自己一直和蕭信澤在一起。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這種青梅配竹馬大概率會永遠在一起。料想過很多場景以及坦白的內容,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跋牒臀译x婚嗎?”葉芷惜問。顧銘寒側望她,女孩兒眼中似是帶著一絲戲謔,原來自己在她心中不過是個玩物罷了。他輕呵了一聲,“離婚?”“嗯。想嗎?”顧銘寒收回視線,冷笑一聲,“我顧銘寒只有喪偶沒有離婚!”嘖!大佬手挺黑!竟然想要sharen滅口!葉芷惜只覺得這么戲弄顧銘寒,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出了電梯,顧銘寒拿出房卡刷了一下,隨后兩人進屋。門被鎖上,但是顧銘寒卻沒有將房卡放在卡槽里,屋里一片漆黑。顧銘寒將人抵在墻壁上,“那個死矮子,我哪里不如他。讓你這么死心塌地守著他?”那種咬牙切齒的語氣充滿著不甘心。他活了二十六年,這是讓他第一次嘗試到深深的挫敗感。葉芷惜迎著窗簾縫隙透進的細碎的月光,看清男人瀲滟的眸中蘊藏的失望。她抬手輕撫男人的臉,“知道輸在哪里嗎?”顧銘寒死死的盯著她,灼熱的目光仿佛能將人燙化。葉芷惜一字一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