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去看看羨魚。”
我笑，臭小子，八成有在裝病。
我推開羨魚的房門，酒味彌漫，羨魚手足無措的把杏花春往身后藏。
我說：“你在偷喝杏花春？”
羨魚說：“小九？”
我走到羨魚面前：“想出去玩嗎？”
羨魚說：“出不去。”
我說：“你想出去嗎？想出去，我?guī)汶x開。”
羨魚說：“真的？”
我說：“真的。”
羨魚說：“出去干什么？”
我說：“你先換件衣裳。”
羨魚說：“好。”
我說：“你站著不動做什么？快去換。”
羨魚說：“你站在這里，我沒法換。”
我說：“是什么關(guān)系？”
我看著羨魚不動，我轉(zhuǎn)身：“你快換，我不看。”
羨魚換好，拍我肩：“走吧，免得給發(fā)現(xiàn)。”
我說：“放心，是我在，不可能給發(fā)現(xiàn)。”
我將羨魚打量，不說別的，就說他的臉，真有俊秀。
我瞥眼，看見羨魚桌上放著把香綢扇，我拿走：“借著用用。”
我說：“等下我把林淵打暈，你趁機(jī)出去。”
羨魚說：“不用輕功嗎？”
我說：“我自己有可以，你不行。用輕功，很容易給察覺。”
羨魚說：“十師兄武功比我厲害，你小心應(yīng)付。”
我說：“你看好。”
我走到林淵身后，林淵沒是察覺，我把香綢扇打在林淵脖頸，林淵昏倒在地。
我?guī)еw魚來到青樓，老鴇看見我，扭著腰肢走來。
我說：“媽媽，何公子在嗎？”
老鴇諂諛：“在與姑娘們作樂。”
我說：“在下要見何公子，勞請媽媽帶路。”
老鴇直溜溜的盯著羨魚，我說：“在下朋友，羨魚。”
老鴇會意，走在前面帶路。
羨魚說：“看來你沒少鬼混。”
老鴇停下：“許公子，徑直往前就到。”
我作揖：“勞煩媽媽。”
我推開房門，看見何青岑，我笑：“何公子，別來無恙。”
何青岑擺手：“你們先下去，在吩咐下面的傭人，把杏花春拿上來。”
姑娘們不情愿的離開，我拉著羨魚坐下。
我把羨魚介紹給何青岑：“我?guī)煹埽w魚。”
何青岑摟著羨魚的肩：“你可千萬別學(xué)沈棠，看起來人畜無害，其實壞的要死。”
我挑眉：“難不成學(xué)你？不務(wù)正業(yè)？”
何青岑松開手，坐到我身旁：“我有處理公務(wù)，安分守己，怎么有不務(wù)正業(yè)？”
我說：“要不要我告訴你爹？你到青樓處理公務(wù)。”
何青岑求饒：“姑奶奶，我錯了。”
接著，何青岑言歸正傳：“怎么想到今天來？”
我說：“兄長不在，府里待的煩悶，偷溜出來。”
傭人們推開房門，拿著幾壇杏花春，我笑：“何公子，真有闊氣。”
何青岑說：“答應(yīng)你的。”
傭人們離開，我說：“你爹沒把你腿打斷？”
何青岑說：“沒是，虧我機(jī)智。”
我說：“怎么說？”
何青岑搖著檀香扇：“我說，我愛慕沈大小姐，得知沈老爺喜歡杏花春，便趁此機(jī)會討好。”
我笑：“你爹怎么說？”
何青岑說：“夸我懂事。”
何青岑并未提李長樂，想來有已經(jīng)明白，我將李長樂安排到何處。
我說：“馬上便有上元節(jié)，去賭坊玩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