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飾鋪內,劉夫人站在一個婦人身邊,那婦人似乎有點斜眼,開口就是五百兩:“這劉夫人可是說了,這就是你家的琉璃手串。”
掌柜的為難的解釋:‘我們真的就那么一串,還沒賣出去,留著呢,您給我看的這個也是,但是我們不可能就賣幾百兩的,這五百兩是真的不能賣啊。’
那婦人,也就是縣丞夫人皺著眉,劉夫人的神色慘白,誰知道自己為了面子無心的一句話,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縣丞夫人心中犯嘀咕,總不可能是這首飾鋪子的掌柜不知道自己是誰吧,能賣劉夫人不能賣給自己?
“掌柜的,我家小女兒馬上嫁給知府家的小公子了,你看我們也不會少你銀子的,這樣,我加五十兩銀子可以吧,我就想湊一雙給我女兒當嫁妝。”
掌柜的是真冤枉,看向劉夫人就喊冤;“劉夫人啊,您可說說話吧,這帽子我可戴不起。”
劉夫人僵硬的笑笑。
“夫人,夫人你聽我說。”事到如今,劉夫人只能說:“你看,那都是我話沒說清楚,我是說從首飾鋪子出來見到一個恰巧就遇上一個走商的有這東西,我們外面說外面說。”
劉夫人一路將縣丞夫人帶回自己家里,最后許諾,一定在月底給縣丞夫人尋摸個好物件出來,才算是讓縣丞夫人松了口臉色不那么難看。
劉夫人發愁,早知道自己就不被幾個夫人一拿話夸兩句,就腦袋空空,說出了是掌柜的賣自己面子便宜賣的說法了,現在好了,惹得一身腥。
這家里馬上又要買地了,要是不滿足了縣丞夫人還得罪上了,自家夫君還不扒了自己的皮?
她立刻讓人到處打聽有個哥哥的十來歲的小女孩,一邊讓家里的管家陪自己去一趟府城,只能兩手準備了,實在不行,也沒法子了。
金寶芙可不知道有人滿世界的找她和陳墨,她被姥姥攬在懷里,聽著外家的幾個親戚在說事。
說的,就是小舅舅年后的婚事,本來這件事去年就定了,年后三月上旬也要辦婚禮了,誰知道就在前日,這女方家里的長兄摔斷了腿腳,更倒霉的是,還弄壞了主家的東西,價值五十兩銀子,所以那女方家的嫂子趁機提出要金寶芙的小舅舅金滿園多出二十五兩的聘金。
金家人都驚了,哪有收二道聘禮的,還一次比一次狠,當初下聘,因為那姑娘人確實不錯手腳麻利長得還好看溫溫柔柔的,金家可是出了不低的聘金,足足有十六兩銀子的。
這哪怕是鎮上也是少見的了。
一般三兩,六兩這樣的數目才是常態。
“其實也不是人姑娘自己愿意,前段時間據說也在家里鬧了,奈何那大嫂跟個潑婦一樣的,死咬著不放,那親家大哥也確實可憐,才二十來歲腿就斷了。”
金姥姥嘆了一口氣,這家里就小兒子沒成家了,本來就貢獻不大又是最小的,其實自己給十六兩聘金已經很是偏心,可是總不能真的急需給二十五兩吧,那幾個大的媳婦,也會心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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