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是(◎皿◎)!”聞言康樂樂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矢口否認。“你以為我傻啊!我會為了無法改變的事情而搭上自己嗎(* ̄^ ̄*)?!”
看著他一如既往不削地撇向自己的白眼,兔斯基也露出了他習(xí)以為常的訕笑。“嘿嘿嘿!瞧你猴急的!我這不是怕你忘了所以才好心好意提醒提醒你的嗎!嘿嘿嘿~”
明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還反過來賣乖,康樂樂本來見他就來氣,這下就更加面目可憎。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可是一個可以坦然承認自己是軟蛋并且毫無羞愧的‘神’。跟他置氣還指不定誰被氣到呢,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當(dāng)你知道一切卻只能做一個旁觀者,這滋味并不好受!”事實上遠比他想象的更加難以下咽。“所以,我還是想為她做點什么。”
這是康樂樂今晚第二次說要為海心做點什么。“那你究竟想為她做什么呢?”也是兔斯基第二次反問他。不知什么時候標(biāo)準(zhǔn)的葛優(yōu)躺已經(jīng)變成了正襟而坐,眼底的脫線也不再那么顯而易見。甚至還有一點點銳利。“你明知道宿命無法改變,也無意去改變它,卻還是想為她做些什么,你不覺得這樣既白費力氣又自相矛盾嗎?又或者說,其實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虛偽的善良,彌補自己良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