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契約是自愿簽訂的，只要是自愿的，那么就沒有任何問題。不管和那個種族簽訂都是一樣的，公平公正不會偏向于那一方。”
這些契約的使用、使用方法、效果、副作用等等，管家是倒背如流，加上他豐富的工作經驗，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錯。
不過有時候老司機翻車不是沒有可能，相反甄菁菁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些契約就沒有什么副作用嗎?好比如這個高美玲她是用壽命來簽訂的，我也很好奇，你們到底用什么辦法把人類的壽命拿走。而且，你們怎么保存？”
這個疑問其實很早就想知道了，不過甄菁菁感覺不該問的不問，于是一直沒有搞清楚這些問題。
關于契約書的強大，她有有目共睹的，同時也感覺這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那么對所有生靈都是好的。
要是落在壞人手里，難免會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管家對于她的問題，其實不是很想回答，因為幾乎每個新人都很好奇，這些問題管家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每次都是這樣。
“這些問題你以后會知道的，反正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什么邪惡的力量。契約書的力量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如果有，那么——”
管家忽然想到了什么，話一下子停住了。
“————那么什么？”
“那么很可能就是被人做手腳了。”
管家的眼神一下子銳利起來，看得甄菁菁渾身不自在，好像他要把甄菁菁看透了一樣。
“干嘛這樣看著我？難道你懷疑我？”
甄菁菁一股莫名的火氣在心里滋生出來，也是，換做是誰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還要被懷疑的話，那么誰都會感覺委屈和火大。
管家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轉移視線，“不是懷疑你，你現在都是目標了，所以可以排除你的嫌疑。那個吳小波是你什么人？”
沒想到管家居然問起了自己，這些入職的員工不都調查過了嗎?上次雙胞胎兄弟好像提過了一下，既然調查過，為什么管家還要詢問自己？
“你們不是調查過了嗎?”
甄菁菁感覺這個管家是不是要套自己的話，或者是想設一個圈套讓自己往里面鉆。
想到這里，甄菁菁也提防起來。
雖然說自己沒有得罪任何人，可是她明白一些事情，有時候你什么都不做，還是有人來找麻煩的。
就像高中那會，一個男的喜歡自己，纏著自己。
然后有個女的不愿意了，找人截堵甄菁菁。
矛盾和麻煩有時候就是這樣降臨，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調查？調查什么？”管家一臉疑惑的樣子，裝得可真像。
要不是上次柳志鵬提了一下，甄菁菁還真會被管家騙過去。
“入職的員工你們不都調查過了嗎?怎么？吳小波還沒有調查嗎?”
“哦，你說的是這個。他的背景當然調查過了，是一個輟學很早的家伙，無所事事。一直好吃懶做，甚至偷坑拐騙，不過來到典當鋪之后改變很大。相信這是你的功勞！”
“既然調查過了，還問我干什么？”
甄菁菁真想一巴掌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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