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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看著坐在燈前的月九，“你問月恒做什么，你認識他？”
剛問完就察覺到不對，她的目光驟然落在月九的眉心，之前倒是忽略了，這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的體內有萬圣之靈！”
她的眸色有一瞬間的陰沉，卻很快消失，快得月九根本沒發現。
難怪她吸取靈力的時候有熟悉的感覺，原來是因為這個。
月九只是點頭，“這是月恒給我的，所以，你到底認不認識他？”
其實心里已經有些肯定了，她知道萬圣之靈，那肯定是認識月恒的，所以月恒真的是魔族的呀。
燈靈垂了垂眼眸，眼睫遮住了眼底詭譎的情緒，聲音卻變得軟糯好聽，還帶著幾分莫名的驕傲，“我當然認識他了，他可是魔族最尊貴的人，翻手間便能讓風云變色，大家都尊稱他為上古魔君。”
上古魔君呀……
月九單手托著腮，噘了噘嘴，這個稱號聽起來是挺牛逼的。
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燈靈目光一閃，也在她面前盤腿坐了下來，學著她的模樣托了腮，“你是怎么認識月恒的呀？”
月九抬眸瞟它一眼，看著它那張和她一樣的臉就覺得討厭，可知道它和月恒是同族，這種厭惡似乎又輕了一些。
何況，她這會兒的情緒實在有些低落，便撇了下嘴，“他是我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我自然認識他了。”
“哦。”
燈靈若有所思的點頭，卻知道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詭異，否則月恒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將萬圣之靈交給她。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都心有所思沒有說話，剛剛還要打起來的兩人這會兒看來倒是有些詭異的和諧。
月九垂著眼，燈靈的目光倒是在她臉上繞了幾圈，沉默了一會兒便叫月九，“喂，既然我們都認識月恒，不如我們做朋友吧。”
“朋友？”
月九抬眸，在她臉上掃了掃，哼了哼轉過臉，“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
燈靈并不在意她的不滿，頗為理解她的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變成你的樣子，可是我現在也是沒辦法呀。等我修為夠了，找到肉身，我自然不會是這樣了。”
看月九有些松動的神色，她再接再厲道：“你看，這地方平日就你一個人，現在有我還能和你說說話，和你一起玩，多好呀。對了，我還能跟你說月恒在魔族的事，你不想聽嗎？”
月九果然心動了，“你真的會告訴我他的事嗎？”
“當然了，如果你是我的朋友，我就什么都告訴你。”
“那好，一言為定，我答應做你的朋友。不過你找到肉身之后一定不能再變成我的樣子了。”
燈靈笑得眉眼彎彎的點頭，一副無害的模樣，而她這同月九相似的模樣也的確讓月九看不出什么害來。
可燈靈心底實際卻是諷刺，到底還是個只有八百歲的小丫頭，真容易騙。
當月恒再次來雪原看月九時，便見到兩個‘月九’在雪地上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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