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怎么回事?怎么和墨竹走散了!”
老夫人捉緊的把上官清月抱在懷中,見她手涼的厲害,連忙替她暖手。
上官清月苦笑著,云媽媽先替她開了口,“大小姐去梅林找燈盞,結果大概迷路了,不僅如此,為了找東西把斗篷也取了下來放著,結果被野貓叼走了。”
老夫人嘆息,“忘記和你說了,這上林苑中厲害的野貓極多,難怪你手這樣冷。”
上官清月笑著道,“讓祖母擔心了,是我一時貪玩了。”
見上官若蘭和張氏雙眼發直的望著自己,上官清月好笑道,“二妹妹這是怎么了?我回來了你很驚訝嗎?”
上官若蘭猛然回神,連忙搖頭,“不不不,只是擔心大姐。”
上官清月笑意溫和,“有什么好擔心的,能進這上林苑的都是達官貴族,還有宮人守在各處,青天白日的,難道還有人要害我不成?”
上官若蘭聽的心驚肉跳,可上上下下看,都不覺得上官清月受到過襲擊,可張文軒分明又說上官清月死透了。
上官若蘭簡直覺得張文軒萬分不靠譜,一時心急如焚,張氏在旁也覺驚駭,母女二人賠笑了半晌,上官若蘭才找到機會讓晚荷去找張文軒,晚荷順著原路去那涼亭找人,可都過了這么久,張文軒哪里還能留在原地?
此時已經是午時之后,眼看著打獵的一眾皇子都要回來了,上官若蘭縱然心中疑惑,卻也不敢太過放肆,便只能先忍著,想著等下午再聚集在演武場周圍時,總是可以再見到張文軒的。
上官清月陪著老夫人,將這母子二人的緊張焦躁都看在眼底,心底冷冷一笑,并不搭理。
一個時辰之后,皇子們打獵歸來,皇后果然下令眾人返回演武場。
再回到演武場落座之時,上官若蘭一眼看到了遠處的元氏和張妙云,她笑著道,“我去和表姐說兩句話。”
說完便跑向元氏母子,張妙云和元氏也找了張文軒許久,見上官若蘭過來,張妙云緊張的拉著上官若蘭,“你看到我哥哥了嗎?”
上官若蘭道,“沒有呀,我還想過來問你呢。”
張妙云面色微變,拉著上官若蘭往一旁走了兩步,低聲問,“你和我哥哥到底商量出什么來了?怎么我哥哥這一整天都不見人影?”
上官若蘭心底咯噔一下,不知怎么就有些不祥的預感,她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卻哪里敢說實話,“他說他也要刺瞎上官清月一只眼睛報仇,給了我一點迷藥要灑在上官清月身上,可我……我一直沒有機會,我祖母一直看著我的,我想找他和他說一聲,讓他換別的時候下手。”
張妙云未曾懷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待會兒晚宴就要開始了!”
皇子們歸來后,便要論功行賞了,之后便是帝后賜宴,也是今日的重頭戲。
上官若蘭有些心虛,沒說幾句便轉身折回,待對上張氏的疑問的目光,她微微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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