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了然,看來這是又讓人貼了大字報,不,小字報。
剛才周思遠撕下來的紙最多也就是作業本那么大一張紙,還能有多大?
“小秦,你來學校了啊?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聲呢,我好來送你啊,你......”
他剛要把背后的紙撕掉,秦雅嫻就已經伸出了手,“周大哥,要是有人誣陷我,你又把紙撕了,那可就沒有證據了。”
她不慌不忙,還是笑瞇瞇地看著周思遠。
周思遠看著她的小酒窩眼神忽然頓了頓,下意識就將手里的紙拿了出來。
看到上面內容的時候,王馨苒氣得牙癢癢,“這誰啊?誰有毛病吧?你怎么考試作弊了?這都沒有的事!我能給你作證,走,咱們去找校長評評理!”
這是一封所謂舉報信,可舉報信并沒有發給校長,而是直接貼在了公告欄。
內容也很簡單,就是說秦雅嫻并沒有參加正規的入學考試,卻能正常辦理入學手續,還是領導親自給辦理的。
調查組的人都沒有給出結論,人就已經到了學校,只是因為找了個大款。
這種事在幾十年后都是社會焦點,現在的影響更是惡劣。
秦雅嫻有些無語,果然造黃謠在哪個年代都是毀掉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還真是屢試不爽。
雖然舉報信的內容很簡單,也沒有明說她是被包養還是認識有錢人,但“找了個大款”這四個字就足夠讓人聯想了。
王馨苒被氣的不輕,說著就要拉秦雅嫻走,可秦雅嫻卻搖搖頭,“莫須有的罪名,有什么好生氣的?再說了,到時候是非曲直自有定論。”
這件事是誰做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蔣欣柔,畢竟秦雅嫻在這個學校可沒有什么死對頭,唯一的死對頭應該就是這個被劇情困擾的蔣欣柔。
看著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周思遠有些不認同,“小秦,你不知道在學校還是要注意影響,不然以后你的獎學金、評優都會受限制,到時候更不好,我帶你去找校長。”
“周大哥,真的不用,這事馬上就會有人幫我澄清的。”
秦雅嫻這一刻異常平靜,這件事曼莉絕對不會罷休,到時候王虹的罪名坐實了,她也就沒什么好怕的。
至于如果要她重新考試,她自然也是沒問題的。
與其自證清白,不如到時候打臉對方,她的汝腺也是汝腺,沈知禮“后援會”的人這么整她,她不會每次都坐以待斃,對方巴掌都打到臉上了,她也該反擊了。
這么造謠學校,還是在投資方要投資考察的時候,她不信校長會放過蔣欣柔。
“你確定?”
周思遠實在是不放心,又反復問了幾次,秦雅嫻都說自己不會有事,周思遠這才讓她回去。
只是她這一走,周思遠直接把行禮塞給朋友,趕緊離開學校。
他不是傻子,那舉報信里的內容明顯就是針對秦雅嫻,他可不認為小秦同志是這種人。
她要真是這種人,何必非要出去當保姆,還要借書學習?
可是秦雅嫻就一個農村來的姑娘,在這人生地不熟,和沈家關系好像也不算特別好,萬一真被人誣陷了呢?
他越想越生氣,最后直接跑到了部隊門口。
“同志,我是沈知禮的朋友,他妹子出事了,能不能讓他來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