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慧說秦雅嫻把答案給了她，然后讓她賣出去，徐曉慧偷著看答案的時候被那幾個趙志祥他們幾個看到了，所以他們每個人都給了五塊錢買答案。”三班班主任說的有模有樣，所有人都信了她的話。
徐鳳寶也偷偷松了一口氣，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秦雅嫻搖搖頭，“我不認識徐曉慧，從來沒和她說過話。”
“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徐曉慧！”張老師一吼，一個小姑娘就從三班走了出來。
徐曉慧瘦瘦小小，衣服也洗得發白，眼淚不住流下來，“老師。”
“徐曉慧，你別害怕，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張老師語氣溫柔了不少，“你就說是不是秦雅嫻給了你答案？”
徐曉慧抬頭看了一眼秦雅嫻，然后馬上低頭，只是點點頭。
張老師馬上指著秦雅嫻，“看到了吧？就是你偷賣答案，還想要拉這么好的同學下水，學校怎么會有你這種敗類？今天要是不給秦雅嫻處分，其他同學以后就都買答案得了，還學習干什么？”
班主任老師也看向了秦雅嫻，“真是你給的？”
“不是。”秦雅嫻看向徐曉慧，“徐曉慧是吧？今天是我第一次和你說話，你倒是說說我什么時候給你的答案？”
“昨天晚上在寢室。”
“我說了，昨天晚上我在宿管老師那里做題，你什么時候過去的？”
“不，我記錯了，是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就考試了，你抄寫了幾份答案給別人，時間這么充足？”
“是，是昨天你抄的。”
“那答案呢？”
“扔了，不，燒了！不對，是扔了。”
徐曉慧語無倫次，越說越亂。
姜姍姍不高興地看著她，“到底是燒了還是扔了啊？你扔了，所有人都扔了嗎？把他們幾個叫過來對峙啊！”
趙金盈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再說了，你不是說收錢了，錢呢？”
“給秦雅嫻了！”徐曉慧紅著眼圈抬頭，“都給她了！”
“那你是什么時候給她的？”趙金盈偏頭看向她，“我們好幾個人一個考場的，怎么沒看到過你？”
徐曉慧原本就不是個會撒謊的，被這么步步緊逼，反倒是不知道說什么了。
“反正就是秦雅嫻偷的答案，不然我怎么可能物理滿分？”
“我平時物理最不好了，這次也是怕影響期末成績，所以她給我答案我才要的，大家都知道我物理不好。”
她說的這確實是真的，她其他科都不錯，只是每次物理拉胯。
不然她也不至于一直都是前十，但從來沒進過前五。
就連姜主任都點點頭，“確實，這孩子就差到物理上。”
主任都這么說，其他人看向秦雅嫻目光更是不善。
“還真是她偷了答案啊，我就說她每次物理都那么好呢。”
“還賣錢，真是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