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嫻尷尬看著鞭炮,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到。
白靜雪偷偷翻了個白眼,然后直接站在她面前。
“你少給我裝,你臉都紅了,怎么回事?坦白從寬!”
“姐,你這樣,對孩子不好。”
秦雅嫻有些尷尬,“你不要這么八卦,我和沈營長就是好朋友,你不是知道嗎?”
“好朋友?”白靜雪拉著她的手,微微瞇起眼睛。
“大年三十,你給他家也送了菜,對吧?”
“我也給你送了。”
“秦征說了,你給沈家送的排骨多。”
“我還給你送小蛋糕了呢。”
“那他怎么就去你家放鞭炮,沈家前面放不了啊?”
“他這不是也來你家門前放了?”
“別給我岔開話題!”白靜雪一臉嚴肅,“快點說,你們倆到底到哪步了?”
她一副你不說,今天就別想走的模樣。
秦雅嫻看著她正經(jīng)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和沈知禮,怎么可能?
她微微嘆氣,目光又落在了煙花上。
這時候的眼花還很簡單,沒有多么耀眼奪目,可即便如此,大家還是異常高興。
張俊東家在軍區(qū)大院,這里的人多數(shù)也都認識。
所有人一起出來放鞭炮,確實很有趣。
她嘴角也揚起了笑容,然后輕聲說道:“也就是朋友了。”
她很珍惜現(xiàn)在的生活,也不想其他。
如果這個世界還是要撥亂反正,她怕是和沈知禮以后交jihui更少。
那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白靜雪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說,表情有那么一份驚愕。
沈知禮和秦雅嫻這幾個月,經(jīng)歷生死,幾次命運都綁在一起,這不就是天作之合?
如果說之前還有秦夢蝶這個絆腳石,現(xiàn)在可是什么阻礙都沒有了。
沈家和秦家也算是門當戶對,所以秦雅嫻為什么還說就是朋友?
難不成兩個人吵架了,還是說秦家覺得沈家不合適?
不等她問出什么,王芳菲已經(jīng)抱著妙妙出來了。
“這小家伙真可愛,不知道小秦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阿姨,你不要叫我姐姐小秦,我也是小秦啊,我是秦妙妙,她是秦雅嫻,我哥哥是秦征,都是小秦!”
妙妙揮舞著小手,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
王芳菲眨眨眼,“那應該叫什么啊?”
“叫小名啊,我是妙妙,姐姐是雅嫻,哥哥是......”
不等妙妙說出口,秦征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
“走走走走,去放鞭炮了,讓人家抱什么?”
秦征臉都紅到了耳根,說話也有些結(jié)巴。
鄭玦見狀湊過來,“秦征,你小命叫什么啊?”
“去去去,我哪有什么小命?”秦征惡狠狠地瞪著他。
妙妙這時候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大手,趕緊喊道:“石頭,秦石頭!”
“我爺爺說,石頭哥小時候脾氣又臭又硬,是茅坑里的石頭。”
妙妙正是愿意說話的時候,聲音軟軟的,可說出來的句句都是刀子。
“什么?石頭?這也太貼切了吧?”張俊東在一旁樂得傷口都要裂開了。
鄭玦也連連點頭,“貼切,不愧是咱們政委啊!”
秦征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她馬上捂著小嘴,笑瞇瞇地看著他。
秦征一把將妙妙塞給秦雅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