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秦雅嫻都是暈暈乎乎的。
她看著手里的糖葫蘆上的糖一點點融化,卻不知道該不該吃了。
回到家中時,沈知禮似乎還和她說了什么,她也只是木訥地點點頭,然后進了門。
“雅嫻?”
施然看她這樣,有些擔心地上前。
秦雅嫻這才反應過來,“奶奶。”
“你這孩子想什么呢?下午不順利嗎?”
施然趕緊接過她手里的糖葫蘆,秦雅嫻連連搖頭。
糖漿已經融化,還有一部分黏在了她的手上。
她下意識舔了一下,真甜。
不知道為什么她眼前又浮現了沈知禮的臉,瞬間紅了一片。
施然擔憂地摸了摸她的額頭,“你這是凍著了?發燒了?”
秦雅嫻有些尷尬地搖頭。
“奶奶,我去洗洗手,你也吃糖葫蘆啊,給妙妙也留兩個。”
她快速跑去廁所,仔仔細細洗干凈了自己的手。
可心里還是小鹿亂撞。
沈知禮這是干什么?怎么能吃她吃剩下的糖葫蘆呢?
可轉念一想,他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
她是剩下的橘子,她吃剩下的肥肉,他也都吃過。
這么一想,秦雅嫻的臉就更紅了。
好不容易穩定好心神,她這才去找了秦柏。
她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秦柏笑了一聲。
“你啊,還真摳門,人家給你出主意,你就給人家五百?”
“他自己要的,這是他的投名狀,咱們找一個法務,可不是要看看他的能耐?”
秦雅嫻噘了噘嘴,“而且這要是按照比例抽成,咱們家那一百萬,他不得拿走五六萬啊?”
那也太多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上學之后,畢業工資是多少呢!
五六萬搞不好要好多年才能賺回來!
施然捂嘴偷笑,“你啊,一毛不拔!還真是做生意的料。”
“不過有時候也要大度一點,這個錢嘛。”
她看了看白青竹擬定的借款協議,“我看也很難要回來。”
“你大伯腦子不太好使,但也不是傻子,你覺得他能認?”
“不著急,沈大哥的朋友幫忙打聽呢,我覺得大伯肯定急用錢做什么。”
秦雅嫻非常篤定,秦虢家出事了。
而且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二十幾萬的大事,那可不是個小數目。
可原劇情里沒有這一家人的戲,她也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現在只能是等著沈知禮去幫忙打聽了。
“你和沈知禮關系不錯?”秦柏忽然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秦雅嫻就又漲紅了臉,趕緊低下頭。
“就,還行吧。”
施然在一旁撇撇嘴。
她可是打聽過這個沈知禮,之前不少人還說他有慧根,不近女色要當和尚呢。
這么一個人,對秦雅嫻言聽計從,還關懷備至。
關系還行?
怎么可能?
不過老兩口對視一眼,誰也沒繼續問下去。
要說聯姻,秦家能選的人不少。
沈家雖說不錯,但也不是首選。
況且他們還真不打算把孫女早早嫁出去。
“他明天早上來接你,正好你和天澤也一起去孫廠長家。”
“他現在手里有一批進口材料,估計今年咱們都要從他手里走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