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不再看他，而是直接在審訊室門口等著。
公安局局長冷汗都要下來了。
這康振藥業可是有名的慈善公司。
賺錢還經常捐款，就連公安局現在的桌椅板凳都有人家一半的投資。
這要是惹了財神爺，那當然得不償失了。
更何況誰家孫女燒自己家實驗室？
等秦雅嫻再次見公安時，孫長波已經變了臉。
“小同志，真是抱歉了，我剛才態度有問題，你可以投訴我，也可以舉報，都是我的錯。”
“我真是年紀大了，腦子不清醒了，還請你原諒。”
他直接對著秦雅嫻九十度鞠躬。
秦雅嫻實在是有些無語。
看著腦子挺好使的，怎么剛才就忽然犯傻了？
她擺擺手，“算了，您還是好好調查一下著火的事情吧。”
“我覺得實驗室的員工最可以，我當時其實看到了一個人有點鬼鬼祟祟。”
“你有懷疑對象？”
孫長波這才馬上進入了工作狀態。
“小秦同志，你能不能想起來當時的情況？”
秦雅嫻認真點點頭，“當時有個人手里應該有個瓶子，我看到他順手塞進了口袋。”
“你認識他？”
秦雅嫻搖頭，“我第一次來公司，不認識，也沒看到正臉，但我能畫出來。”
李長波趕緊把紙筆拿了過去。
秦雅嫻在紙上簡單幾筆就畫出了對方的側面。
當時實驗室太混亂，她也只是看清楚了一點。
“這個標簽，標簽我覺得很奇怪，就是瓶子上的標簽，你可能要去問問我奶奶。”
“最好不要問其他人，我懷疑這是新藥。”
李長波連連點頭，“那，我讓你奶奶也進來？以免打草驚蛇？”
秦雅嫻尷尬地笑了笑。
這時候還來問她了？
這是生怕她會舉報啊。
施然進來看到畫時，反倒是沒有生氣，只是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雅嫻，你確定就是這個人嗎？”
“確定，如果他換了衣服，我怕我認不出來，不過他耳朵這里是凹進去的。”
她剛進入實驗室的時候，其實看到過這個人，只是不知道他是誰。
而且對方那時候戴著口罩，她的印象也不深刻了。
只是這個側臉，記憶猶新。
她直覺就是這個人有問題。
施然冷哼一聲，“公安同志，這人已經送去醫院了。”
“張治國，我們實驗室的研究員之一，而且主要是負責新藥最后的實驗步驟。”
“他拿著的這個瓶子就是最新研究出的新藥。”
秦雅嫻眼睛大睜，隨即心里也有了幾分想法。
而公安局把電話打去醫院時，醫院根本就沒有張治國這么個人。
所有人都說他到了醫院，只說自己出去抽根煙，然后人就不見了。
這一切似乎足夠說明情況了。
幾個人離開公安局時，秦慕已經離開了。
公安都知道情況，自然是沒敢去叫律師。
可施然還是心有余悸。
“白家那小子，他有沒有大哥大？這樣聯系也不方便。”
“他要不就來咱們家上班算了，這沒有律師真是不行，要不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