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泠雪就不滿了,這會兒也不怕被扣零花錢了,吧啦吧啦說道:“哎喲,某些人還惡人先告狀了。那天媽媽請她喝茶,她就順手把媽媽的項鏈偷走了,真是的,也許是個慣偷呢。”
韓澤昊皺眉:“媽請她喝茶?”這可真是稀奇了。媽是什么人,他會不了解?
韓泠雪猛點頭:“是啊是??!以前我們都以為她只是家里窮了點,可是誰知道她竟然是那樣的人呢?”
“哪樣的人?”韓澤昊越發不高興。
“就是那樣的人啊,哥非要人家說得那么直白,那我就說了。她就是個賊!”
“閉嘴!”韓澤昊喝斥。
韓泠雪委屈地撅嘴:“哥,是你非讓我說的?!?/p>
韓澤昊冷冷地盯著韓泠雪的眼睛,韓泠雪直感覺全身發毛,心虛得不得了。
“媽媽故意請她喝茶,然后栽贓她偷了項鏈?”韓澤昊的眼神更犀利了。
韓泠雪直接不敢看韓澤昊的眼睛,只是否認道:“哪有嘛,本來就是她偷的,后來都從她的衣兜里搜出來啦,要是她沒偷,怎么會在她身上???哥,你不能因為喜歡她就這樣說我和媽。我們才是你最親的人啊!”
韓澤昊的聲音又是一冷:“項鏈是你放在她衣兜里的?”
韓泠雪沒料到哥哥竟然認定了是她們栽贓。一時心直口快,罵道:“一定安靜瀾那個小賤人亂告狀了?哼,自己偷了東西,做了這樣丟臉的事情,還有臉瞎說!”
“韓泠雪,說事情的真實經過!否則,我不介意把你送到南山軍校去。”
一聽軍校兩個字,韓泠雪就老實了,縮了縮脖子,說道:“是啦!是我放的。你明知道我和媽都不喜歡她,卻偏偏要讓她住到韓家來,都不知道她哪里值得你喜歡?你看她那副死樣子,天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我們全家都欠著她的一樣?!?/p>
“你們先帶著有色眼鏡看她,有意無意都在刁難。難道她該在你們面前低三下四,或者三跪九叩?”韓澤昊對于韓泠雪的話,一點也不認同。反倒是想到安靜瀾獨自面對自己的媽媽和妹妹,能夠不卑微自己,就已經十分難得。
又再眼神示意韓泠雪繼續往下說。
韓泠雪咬了咬牙,說道:“你也知道,我和爸媽都不會同意你和她在一起,所以就想了這么個主意,想讓她知難而退嘛。誰知道她臉皮竟然這么厚……”
“閉嘴!除了栽贓安安偷項鏈以外,還干過什么事情?”韓澤昊冷冷地盯著韓泠雪的眼睛。他的妹妹,他會不了解?
韓泠雪又心虛起來了,轉動了眼珠了,暗暗想著,安靜瀾那個賤人一定是什么都告訴哥哥了。所以哥哥才過來找她,這是秋后算帳嘛。哼,說就說,怕什么?這可是從小疼她的親哥,難道她韓泠雪還真的不如一個外人?
這么想以后,她一古腦地把這些天她做的事情全部倒出來了:“我每天都在她的茶水里加一點瀉藥,讓她拉肚子。今天早上,還絆了她一跤,讓她磕破了額頭。”
韓澤昊皺了皺眉,冷聲問:“還有呢?”
真是沒想到,他幾天的時間不在,泠雪就做出這么多的事情來,這個臭丫頭,真的是欠管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