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不想再跟他多扯一句,我閉上眼睛繼續(xù)靠在你背上,就算睡不著閉目養(yǎng)神也是不錯的。桑時西的氣息忽然向我襲來,我猛的睜開眼,他的臉在我的面前無數(shù)倍的放大。我腦子里一時短路沒反應(yīng)過來他要干什么,他的唇卻已經(jīng)碰到了我的唇。我飛快的躲開他,然后捂著嘴想拉開車門逃下去,可是車門被反鎖了,桑時西拽著我的手將我拉回來,一只手捏著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掌著我的后腦勺又一次的吻下來。在我們撕扯之間,我重重地扇了他一個大耳光,響徹云霄的一聲。他的動作才停下來,車內(nèi)沒有開燈,他的目光像狼,散發(fā)著幽幽的光,仿佛想要吞噬掉我,將我埋葬在他的五臟六腑之中。“今天晚上,桑旗吻過了你。”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你說錯了。”我更正他:“是我主動吻他,還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里。”“夏至!”他低聲怒吼。我很難看到桑時西有情緒特別劇烈的時候,我一看到他毫無表情的冰山面癱臉就蛋疼,但是此刻看到他暴怒的表情,我渾身上下除了蛋哪都疼。他的表情,怎么像一個吃醋的情竇初開的小伙子?他忽然拉開車門,對正站在外面吸煙的司機大喊了一聲:“開車!”司機嚇得渾身一抖,急忙上車將車發(fā)動。他也沒敢問桑時西要把車開去哪里,就開回了桑家。30分鐘的路程,桑時西連個屁都沒放。他不理我,我正樂得安寧好好睡一覺。車子開回了桑家,我閉著眼睛,感覺到車停下來了,然后有車門拉開的聲音。還沒來得及睜眼睛,就被桑時西給從車上粗暴的拽下來。他很少對我這么粗暴,因為我肚子里的畢竟是他的心肝寶貝,有時候我在床上翻身聲音大了些,他都會從外面廳里的沙發(fā)上直起身來警告我不要亂動。他把我拉進門又拽進了電梯,一直到樓上我們的房間里,他走進洗手間將我的牙刷和漱口杯遞給我:“刷牙。”我晚上的確有刷牙的這個習(xí)慣,但是不必這么急。我沒接她手里的牙刷:“我要刷可以自己刷。”他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叫我拽進了洗手間,然后將牙刷上擠上牙膏塞進了我的手里:“我讓你馬上刷牙!不想在你的身上有任何別的男人的味道!”他低聲咬牙咆哮,真是稀了奇了,我和他又不是真愛,他管我身上有什么男人的味道?我就是不刷他還能把我掐死?“刷牙!”我這個人就是不能逼,越逼我越不會聽他的。桑時西忽然喝了一口水,然后堵住我的唇就灌下來,要不是我及時的推開他,我差點就把漱口水給吞下去了。我用手背擦著嘴,我感覺到了桑時西的怒氣值已經(jīng)飆到了頂點馬上就要爆表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桑時西發(fā)怒的樣子的確有些可怕,雖然我知道他不會拿我怎樣,但是他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給撕裂了。從他的眼睛中讀出一種令我心悸的內(nèi)容,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一種嫉妒。他神經(jīng)病啊,嫉妒什么,他嫉妒桑旗?他嫉妒我愛桑旗?他又不愛我,嫉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