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蘭完蛋了,就算是她娘家有多厲害,但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女人給他戴綠帽子,這個綠帽子戴的簡直是翠綠翠綠的。我覺得今天晚上我睡覺都能笑醒,我晃晃悠悠地回家,還沒進家門我的電話就響了,從口袋里掏出來居然是桑時西打來的。他撿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就令我不得不往那些照片上想。他是因為照片打給我了嗎?他怎么知道是我做的?不管了,也許不是的,別做賊心虛。我接通電話放到耳邊:“喂…”“我在月下,十分鐘之后在那里見。”桑時西打電話永遠是這個風格,沒有開場白也沒有結(jié)束語,只是把他要說的給說完。“我又不是你的秘書,你說什么我都要聽?”我從來不甩他那一套,他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想要孩子了?”一句話就點到了我的死穴,沒錯,桑時西永遠都知道怎么能捏住我的命門。我乖乖地去見他,月下是一個高級會所,不是會員制的進不去。也許是桑時西事先打過招呼,所以我很順利地進去,然后服務生帶我來到一個房間,桑時西坐在靠窗的沙發(fā)邊正看著窗外。他的側(cè)顏和桑旗很像,但是我還是能夠一眼就分辨出來他們兩個地不同。我覺得桑時西的五官要顯得更加刻薄一些,因為他的嘴唇很薄,從他嘴唇里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寒氣森森。我沉了沉氣走進了包廂,他也不回頭聽腳步聲就猜到是我了。我在他的對面坐下來,他才轉(zhuǎn)過臉來。他居然在吸煙,手指間夾著一根正裊裊向上盤旋著煙霧的香煙,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很是陰郁。“叫我來干嘛?”“把你手上掌握的全部照片給交出來。”這大概是我聽過的桑時西跟我說的最森冷的一句話。要不是我經(jīng)常跟他打交道,而且特別善于裝大尾巴鷹,這一次差點就要暴露了。我很是鎮(zhèn)定地看著他,其實手指卻有些稍稍發(fā)抖:“你說什么照片我聽不懂。”“我知道你找了私家偵探,夏至,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照片交出來!”“如果你只是來跟我談這些的話,那我們倆就沒什么好談的,再見!“我站起來,他忽然自己伸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差點沒把我給拽一跟頭。我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的眼神,仿佛在他眼睛里面藏了一匹狼,隨時都都能竄出來將我撕碎一樣。“夏至,你這個小聰明會毀了桑旗!我再跟你說最后一遍,如果你繼續(xù)我行我素的話,我能讓桑旗跌到谷底!”我又不是被嚇大的,我跟他冷笑,其實我笑的挺沒有底氣的,但是輸人不輸陣,不能被桑時西的三言兩語就給嚇住了。他捏著我的手腕,力度都快要把我的細手腕給折斷了,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告訴我:“孩子我不可能給你,照片繼續(xù)必須要交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比如呢?”我的手拼命的在他的手掌心中來掙扎,眼睛卻看著桑時西的眼睛。我從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恨意,很好,以前只是我恨他現(xiàn)在他也恨我,旗鼓相當才好玩。我終于費力地從他的手掌心中掙脫出了手腕,已經(jīng)被他捏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