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又去她房間拍門,但是拍了半天都沒聲音,推開門一看房間里面空空如也,谷雨還沒回來她和南懷瑾竟然這么投契?吃個飯能吃到現在?想了想我就打電話給她,但是谷雨的電話居然關機了。我沒有南懷瑾的電話,于是帶著滿腹的疑竇回到房間。桑旗已經洗漱完,穿著清爽簡單的海魂衫和灰色的長褲站在窗口正在關窗戶,我站在他的身后,他關好了窗戶回頭看見我。“怎么了?”他微蹙眉頭。“谷雨今天晚上和南懷瑾去吃自助餐,但是到現在還沒回來,她的電話關機了,南懷瑾的手機號碼我沒有。”“你和谷雨都想做彼此的老母雞,把對方護在你們的翅膀下面。成年人了不會總是出現上次那樣的意,外而且她和南懷瑾在一起很安全的,放心。”可是因為上次前車之鑒,谷雨只要半夜不回來我都會心驚肉跳。我跟著桑旗走到床邊伸手捏住了他的意衣角,這是我以前每次想討好桑旗的時候必做的一個動作。他說他挺喜歡看我這可憐兮兮的小媳婦模樣,他沒回頭從,床頭柜上順手將手機拿過來。桑旗打電話給南懷瑾,我在一邊聽著。夜里很安靜,我足以聽得到他電話里的動靜。響了很多聲,終于接了,南懷瑾的聲音我聽的不真切,但是依稀斷斷續續地聽見他的聲音從話筒里飄出來。桑旗問他是不是和谷雨在一起,我聽不清他說了什么,桑旗便掛了電話。我還想讓他把電話給谷雨呢,他倒先掛了。“谷雨她......”我還沒問完,桑旗就回答我:“谷雨和他在一起。”“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我沒問。”我啞然,就像一個女兒深夜不歸的老母親,不禁有些焦急難耐。桑旗將手機扔到一邊,深深地望著我:“你想讓谷雨嫁出去,就得給她和男人獨處的空間。”這個空間我是給她的,但是她白天不是剛跟我闡述過她和南懷瑾之間沒什么未來,我不想讓她做一些會讓她后悔的事。“谷雨始終不接受南懷瑾是因為她覺得他們倆的人生不匹配,所以我就不想再逼她。”“她今晚回不回來都不是你逼的,別忘了,女人很愛口是心非的。”是嗎?女人很愛口是心非嗎?其中也包括我?我不知道,但他好像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了,他走到床邊半躺下來看書,我只好去洗手間里洗漱。我洗漱好出來,桑旗閉著眼睛半躺著,書放在他的胸口。我走過去輕手輕腳的將他胸口上的書拿走放到床頭柜上,然后想在他的身上拉一條毯子,他忽然握住我的手,稍稍用力就將我拉下來,我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用兩條手臂環著我,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我只能這樣趴在他的胸口,他的胸膛很暖,趴久了我的困意陣陣襲來。后來我就睡著了,夜里醒來一次發現我是躺在床上的,而桑旗不在我身邊,我在房間里張望了一下,他好像在露臺吸煙。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來的,但我迷糊間感覺到他帶著些許的涼意和煙味來擁抱我。說真的,其實我吃不準桑旗什么時候想接近我,什么時候又多看我一眼都嫌棄,他之前不是清徐縣話的人,可能是我現在越來越弄不懂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