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克寒的臉赤橙藍(lán)綠青藍(lán)紫地變幻著顏色,像霓虹燈一樣真的是特別的好看。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明白過來,那谷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了。她轉(zhuǎn)臉看著那個女人,平靜地對她說:“我聽你說,你們兩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那個女人停止了廝打鐘克寒,上下瞥了一眼谷雨。“一個星期之前鐘克寒跟我說他偶遇了老同學(xué),知道你現(xiàn)在是一個上市公司的大股東,住豪宅開豪車,很有錢。所以他跟我商量能不能讓你給他快要倒閉的健身房投資,還沒接觸兩天你就說想結(jié)婚,鐘克寒就跟我說他打算跟你假結(jié)婚,騙你給他投資。誰知道玩著玩著就玩真的了,怎么?”女人又撇頭對鐘克寒叫道:“你是打算和她結(jié)婚之后弄死她,繼承她的遺產(chǎn)嗎?”說真的我覺得這種事情,那個肌肉男真的干得出來。谷雨很冷靜,沒有那種特別受傷的感覺。本來她對鐘克寒也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是想趕緊找個人把自己給對付出去罷了。她回頭望向鐘克寒,一字一句地問他:“是真的嗎?”鐘克寒的舌頭都打結(jié):“你別聽她亂說,根本就沒有的事。”“鐘克寒,我就知道你敢做不敢認(rèn)!”女人厲聲的尖叫起來。谷雨忽然看向我:“小瘋子,南懷瑾,你們先回避一下,我有話跟鐘克寒說。”我知道她一定是跟鐘克寒做了斷,這樣的男人不把他給甩了還留在身邊燉湯喝呀?我跟谷雨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和南懷瑾一起走出了客廳,將偌大的客廳留給他們?nèi)齻€人,客廳夠?qū)挸ǎ麄兙褪窃诶锩婊膊粫驳健=裉礻柟獠诲e,春天快要過去了,太陽有些熱了力,還有一些殘留的柳絮在空中飛舞。我坐在秋千架上面蕩秋千,南懷瑾坐在我的對面,目光深邃,難得看到他這么一副正經(jīng)八百的模樣。我朝他嘻嘻笑:“速度挺快的呀!這么快就從國外趕回來,并且還找到了肌肉男的痛腳。”“這個女人不是我找到的,是桑旗。”怪不得了,他總是一副心有胸有成竹的模樣,原來是早就有后手。我沖南懷瑾揚(yáng)揚(yáng)下巴:“怎樣,今時今日這個場景你有什么感想?”“沒有感想。”南懷瑾直接跟我說。“那你覺得谷雨做出這么頭腦發(fā)熱的事情很正常?”“那我也能看出來一點(diǎn)。”“看出來什么?”“她很喜歡我。”嘿,這大豬蹄子屬性。“你怎么能從這點(diǎn)看出來她很喜歡你?”“她如果不是這么喜歡我的話會這樣慌不擇路的把自己隨便嫁給一個人,有些時候有的人做某件事越是亂了陣腳,越是說明她的心很慌張。原本是需要深思熟慮才能做的一件事情,但是她慌到根本就不給自己考慮的時間。”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吧,我們在花園里面待了一會兒,就看到肌肉男垂頭喪氣地從里面房子里面走出來,那個女人則跟在他的身后,一路的罵罵咧咧。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野當(dāng)中。肌肉男這一張應(yīng)該翻篇了吧,我相信谷雨不會受到太大的打擊,本來她也不喜歡這個肌肉男。谷雨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廊處,南懷瑾從石凳上站起來,我卻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