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非墨嘆息一聲,“蕭景寒不是個能被家庭束縛的人,你應(yīng)該給自己跟他多一點(diǎn)信心。”“信心?”葉薇薇笑了,慢慢的站直了身體,盯著歐非墨的眼睛,“假如我沒坐過牢,沒有被人非禮生下希希,或許我會給自己信心。但是我有過那樣一段過去,即便是洗白了,也會被人詬病。我跟他在一起只會連累他,讓他跌落神壇,失去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歐非墨,我不能當(dāng)那個毀了他的人。”“可我覺得蕭景寒并不在意你說的那些。名譽(yù)地位金錢財富,全部都不是他在意的。他需要的只是你。”歐非墨看著葉薇薇,以一種過來人的姿態(tài)。葉薇薇的面色漸漸沉下來,“他不在意,我在意啊。我不想看他為我眾叛親離,為我失去事業(yè)生活。狼是屬于狼群,屬于廣袤無垠的山林。不屬于我這樣一條什么都沒有的小溪。”“算了,順其自然吧。或許蕭景寒能解決所有問題也未可知。”歐非墨不愿看葉薇薇這般低落,拍拍她的肩膀,岔開話題道:“不是說帶我見女兒嗎?”“對,還有女兒。走啦,我們進(jìn)去。”葉薇薇跟歐非墨進(jìn)入VIP病房之后,躲在墻角那邊一直沒說話的陸子安站了出來。他沒趕上蕭景寒跟葉薇薇生氣,但是卻聽到了葉薇薇的心聲。他高興的是,葉薇薇對蕭景寒有感情,惆悵的是葉薇薇心事太重,不愿給蕭景寒機(jī)會。若是這樣,蕭景寒追妻的套路就要變一下嘍。思及此,陸子安撥通了蕭景寒的電話。然而,男人卻掛斷了。他在盛怒之中,誰的話都不想聽,誰的話也不相信。他進(jìn)別墅,墨詩詩站在門口哭,蕭靈云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出大事了。可能比葉薇薇被陷害還要大的大事。蕭靈云要沖進(jìn)親哥房間安慰兩句,卻被那籠罩著嗜殺之氣門擋了回去。她出去找墨詩詩,墨詩詩也執(zhí)拗起來,一個字也不透露。“行,你不說是吧,那就不說好了。姐也不在意!”蕭靈云問不出個一二三,甩下這樣的話,轉(zhuǎn)身回自己的房間。她躺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兒,最后也葉薇薇那邊發(fā)消息。人家葉薇薇也不回復(fù)她。這就讓她更難受了。一夜未眠,蕭靈云準(zhǔn)備沖到醫(yī)院問情況,卻發(fā)現(xiàn)更糟糕的事情在等著他們。nima,墨詩詩這個貨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竟然在門外站了一個晚上。而這個時間,墨家那一堆人也全部來了。沖在前面的自然是墨詩詩的親媽萬秀梅,她拿著手帕,滿眼疼惜的給女兒擦臉,“詩詩,你怎么了啊?你怎么那么傻呢?站在外面一夜,你的身體怎么承受得了?”“媽,景寒哥哥生氣了,他真的生我的氣了。”墨詩詩握住萬秀梅的手,身體開始搖搖晃晃。萬秀梅見狀立刻扶住墨詩詩,“女兒,怎么會呢。你乖啊,不哭不哭。讓你爺爺進(jìn)去找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