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害怕,就立刻解開手銬,文小姐,他跟我們不同,不懂得憐香惜玉哦。”霍如峰在一旁摸著下巴,微微一笑。文瀟瀟鼓了鼓腮幫子,故意做出可愛的樣子,眨巴眨巴眼睛,一直盯著蕭景寒。仔細(xì)來說,這是她看過最有吸引力的一張臉,精致的五官,迷人的冰山氣質(zhì),非常符合她的一貫審美。所以……讓她立刻解開手銬?沒可能的。只見像是狐貍一樣的女孩輕嘆一聲,眉頭蹙了蹙,很是為難的說:“我也想解開,但是這個手銬沒有鑰匙啊。”“砍了。”蕭景寒的耐心已經(jīng)消耗殆盡。“是砍你的還是砍我的?”文瀟瀟眨了眨眼睛,精致的容顏上帶著些許俏皮的顏色。如果是其他男人,一定會對她生出點(diǎn)興趣,甚至調(diào)侃幾句,但是蕭景寒不會,他粗暴的扣著她的手腕,從一旁拔出了匕首,舉起來……“啊啊啊!不行,你別砍了,我讓人解開不就行了嗎?”文瀟瀟皺了皺眉頭,小臉上寫滿了幽怨。怎么會有這么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啊,跟她逗著玩都不行嗎?上來就真砍,不怕失去一個愛慕者?“不必,你的手沒有留著的必要。”蕭景寒語氣陰沉,深邃的眸子里攢動著森冷的寒意。文瀟瀟此刻是真的知道怕了,她連忙回頭看著葉長歌,可憐巴巴的開口,“小哥哥,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快勸勸他啊。”葉長歌無奈的捏了捏眉心,臉色黑沉了幾分,咬牙道:“你如果能夠管好自己,就能少吃點(diǎn)哭,懂?”“懂了,懂了。”文瀟瀟頭點(diǎn)的很快,但是真正去做又是另一層意思。最后是霍如峰幫忙打開了手銬,文瀟瀟則跟著霍如峰一起坐在后面的車子里。一路上,霍如峰都沒怎么搭理文瀟瀟,這就憋得文瀟瀟難受。剛下車,她就像是一只小兔子般,嗖的躥到了葉長歌身旁,挽著他的胳膊,看起特別親密的說:“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你不知道?”葉長歌嫌棄的推開了她,有些不滿她這種明知故問。文瀟瀟眨了眨眼睛,輕嘆連連,“你們怎么都這么不解風(fēng)情啊,人家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呢。”“你記得自己是給小姑娘就好。”葉長歌意味深長的說著。文瀟瀟做了個鬼臉,回頭看著蕭景寒。她發(fā)現(xiàn)在夜色下看蕭景寒,那種矜貴冷傲之感更加迷人。他就像是一尊閃閃發(fā)光的雕塑般,引得人總想靠近。“他已婚,是我妹夫。”陸子安實(shí)在看不下去,上來擋住了女孩的視線。文瀟瀟翻了陸子安一眼,脫口而出:“結(jié)婚了可以離婚,今天是你妹夫,明天就未必啊。”只要她鋤頭揮的好,沒有挖不動的墻角。陸子安有些佩服著女孩的臉皮,“你確定是第二國的公主?”“如假包換,要不要我脫衣服給你們看看啊?”文瀟瀟挑眉笑道。陸子安眉頭一蹙,“你是個女人,懂得矜持兩個字怎么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