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逸道:“背后中了一箭,手臂被砍了兩刀。”言景宣聽的有些心驚:“今日幸虧是你,如果是我只怕命都要交待在這?!笔挸幸莶恢每煞?,淡淡的聲音道:“只是我受傷的時候被刺客看見了,還留了活口,所以只能對不起你了。”言景宣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的樣子:“什,什么意思?”話音方落有人走了進來,卻是蘇新月進來送茶的。蕭承逸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我是替你受的傷,所以這傷你也得挨一次!”言景宣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是吧蕭兄?沒有你這么坑人的!”蕭承逸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你難道想讓我替你住進永寧侯府?”言景宣一臉的苦大仇深,但不可否認蕭承逸說的很有道理。他掙扎了半響,然后仰著頭道:“那就來吧!”沐云安噗嗤一笑:“你傻不傻,逸哥哥逗你玩的。”言景宣瞪大眼睛,他看著蕭承逸然后長舒了一口氣道:“你這人真是一點都不可愛,虧得我擔心的要死,還給你抄了一摞的經文?!笔挸幸萦行┮馔猓骸澳憬o我抄了經文?”“那是當然了,我還帶來了呢?!毖跃靶麑阎械哪且痪砑執土顺鰜磉f給了蕭承逸道:“聽說你失蹤,我本來打算去找你們的,只是青影提醒我,這個時候我不能現身,索性就為你們抄寫經書祈福了。”蕭承逸看著言景宣遞來的一沓紙,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經文。他翻看了幾頁,毫不留情的打擊著他:“就你這字跡,也真是難為了佛祖?!毖跃靶浇且欢?,氣極反笑:“我說不過你。”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順手端起桌上的茶灌了下去,就見蘇新月還在房中。言景宣挑了挑眉,想到沐云安說的這對老夫妻不會說話便也沒在意。他一杯茶喝完,剛把杯子放下,蘇新月又為他續了一杯。言景宣道了一聲謝謝,然后問著蕭承逸:“你可知是何人動的手?”蕭承逸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覺得呢?”言景宣抿著唇,一臉嚴肅的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我思來想去覺得最可疑的人就是長公主,你不是說長公主知曉我的身份嗎?而上次宴會她因我受罰,沒準已經嫉恨上我了?!笔挸幸萋犞牟聹y,點了點頭:“有長進!”言景宣哼了一聲:“我是個紈绔又不傻?!彼D了頓又道:“不過以長公主的勢力不可能謀劃這一切,除非她是與人合作,而這個人最有可能是太子。”蕭承逸點了點頭:“你說的都對,如果真是長公主和太子合作,就說明你的身份已經暴露。所以你眼下的處境很危險,你可想到什么應對之法?”言景宣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問道:“他們那么希望我死,我便如了他們愿便是,蕭兄可有什么法子讓我詐死脫身?”蕭承逸看了他一眼:“何必那么麻煩干脆我給你一個痛快好了?”言景宣打了個哆嗦干笑一聲:“瞧你說的,這萬丈紅塵我還沒厭呢?!笔挸幸莺龆J真起來問他:“你可有想過,如果我是錯的呢?也許你的身世并非我推想那般,你的親生父親也許另有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