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安聽他說喜歡心中也是高興極了,她嘻嘻一笑,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有些調(diào)侃的問道:“那逸哥哥現(xiàn)在不生氣了?”蕭承逸:“......”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他輕咳了一聲拒不承認(rèn)道:“我如果真的生氣,早就把你給丟下了,還會送你回來?”沐云安撇了撇嘴,卻聽蕭承逸又道:“我才舍不得生你的氣,我只氣我自己,其實(shí)回來的路上我就想過了,的確是我太霸道了,我不該什么事情都管著你,讓你沒有自由。”“才不是呢。”沐云安怕他亂想道:“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生氣的,你要是敢收哪個姑娘送的禮物,我肯定會嫉妒的瘋掉。”蕭承逸眉梢一動,伸手勾著她的下巴道:“說起來,我好像都沒送過你什么禮物。”“誰說沒有?”沐云安將自己身上蕭承逸送的東西一樣樣的數(shù)了起來:“你看,這同心鈴是你送的,我的臂鐲也是你送的,你還送過我糖葫蘆。”蕭承逸聽著她如數(shù)家珍,心情極好,他笑了笑在她耳邊道:“可是沒有定情信物啊,你看玄渡和嘉禾公主,他們還未定情信物都已經(jīng)送了不是嗎?”沐云安想到玄渡頭上的那只簪子還有嘉禾手腕上的珠串,的確是互送的信物,而她和蕭承逸之間好像真的沒有。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俏皮的伸出了手來:“那我的定情信物呢?”蕭承逸自然不可能給她變出來的,他握著她的手道:“等你今年生辰的時候,我補(bǔ)給你!”沐云安聞言不由的有些期待了起來,她的生辰是在六月,到時候她也要給蕭承逸準(zhǔn)備一份禮物。她高興的答應(yīng)了下來:“好啊。”蕭承逸微微一笑,復(fù)又低頭去吻她的唇,他這一生雖然背負(fù)著仇恨,但卻沒有被仇恨迷失方向。他雖然與親生父母無緣但卻不是一個可憐的孤兒,而他此生最大的慶事便是八年前在那個寒冷的冬天遇見了晏晏和她的母親。如果沒有她們,他這一生也不會有光明。所以,他會努力讓他的晏晏也活在光明之中,想她所想,如她所愿。......次日。法華寺鬧鬼一事很快就在京城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而清醒后的元昊不顧自己身上還有傷,帶著百姓匆匆回了京。元昊回宮之后,就采納了言景宣的提議,令人張榜尋找能夠驅(qū)邪的高人。將軍府里。玄渡正在院子里喝茶,就見蕭承逸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眉梢微微一動淡淡的聲音道:“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這聽風(fēng)院自他來了之后,就沒見蕭承逸夜里住過。這不都快下午了,蕭承逸他人才現(xiàn)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有多忙,熟不知就是在陪沐云安而已。這兩人真是無時無刻不膩在一起。蕭承逸覺得玄渡這就是在嫉妒,畢竟他能天天和晏晏在一起,而這臭和尚卻要忍受相思之苦。不過他今日心情好,也不跟玄渡一般計較。他將手上拿的東西放在了桌前,然后在玄渡對面坐下道:“陛下張榜尋能驅(qū)邪的高人,這榜我已經(jīng)幫你揭了,你瞧瞧。”玄渡唇角一抖,拿起桌上的東西展開,掃了一眼上面的內(nèi)容,這前面寫的都很好只有這最后一句怕是會讓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