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炫耀什么呢?”“本宮不稀罕的東西你巴巴的撿去,你還想本宮羨慕你?”“不過晉個妃位便如此得意,你當(dāng)本宮這貴妃之位是擺設(shè)嗎?”顧妗姒懶洋洋擺手道:“也罷,你既不懂尊卑那本宮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宮妃身份。”“帶出去跪著,拿碗水讓華妃娘娘好好頂著。”“看她頂不頂?shù)淖∵@無上的恩寵。”話罷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內(nèi)室。華妃愕然瞪大眼眸,她怎么也沒想到顧妗姒竟敢如此囂張,說罰就罰的?“你們放肆!我可是皇上親封的華妃!”“華妃娘娘說笑了,這宮里哪個娘娘不是皇上親封的?”春雨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使了個眼色便是讓人將華妃按下了,擺手端來了滿當(dāng)當(dāng)?shù)乃敕旁诹巳A妃頭頂。“華妃娘娘可穩(wěn)住了,這水若灑了奴婢會來加滿,您今兒穿的如此美艷,若讓這水打濕了可不好看了。”一秒記住http:“您跪穩(wěn)當(dāng)了,奴婢告退。”春雨留了個小太監(jiān)看著加水,自己則是進(jìn)了內(nèi)室,瞧著自家娘娘皺著眉躺在榻上頓時有些心疼。上前輕柔的為顧妗姒按壓頭部,輕聲細(xì)語道:“娘娘還病著,何必為了這點小事犯了頭疼。”顧妗姒眉頭舒展了不少,有些昏昏欲睡道:“本宮何以為了這點小事生氣,只覺得……”覺得……覺得什么,她到底沒說出來。那心中酸澀委屈的情緒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又覺得自己真是愚昧。身入此間到底是無可避免生了不該有的心思。貴妃這頭罰了華妃,那邊皇上就得了消息。那手握朱筆的男子筆尖一顫,一抹朱紅顏色亂點在了奏折上,抬眸看向海慶道:“貴妃罰華妃頂碗而跪?何故罰跪?”“奴才不知……”海慶有些小心的俯身道:“許是華妃沖撞了貴妃娘娘?”“……”靳閆容眸色微黯,低頭道:“嗯。”然后繼續(xù)埋頭批閱奏折,仿佛對此事從未聽到過。海慶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那旁邊的興年還一頭霧水,出來之后便忙問道:“海公公,皇上這是什么意思?貴妃罰跪華妃這事,該如何處置?”“處置?”海慶像是看傻子似得看向興年,最后輕蔑撇嘴道:“貴妃讓華妃跪著就跪著唄。”興年:“……???”那可是剛剛晉位的華妃啊!正得皇上寵愛呢!這就,就跪著?“你小子膽子不小,華妃當(dāng)日來同心殿,是你給放進(jìn)去的吧?”海慶冷笑的看著興年道:“你可別想著華妃了,想想自個兒吧。”“現(xiàn)如今是皇上沒想起這茬,若叫皇上想起,你得吃頓板子了。”“啊!?”“哎喲!海公公饒命啊!”興年登時便是要哭出來了,原以為這華妃娘娘得寵了,自個兒好處也撈著了。但是現(xiàn)在看這架勢怎么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呢?皇上臉上沒半點喜色不說,華妃娘娘雖是晉了妃位,可這待遇……好像也沒好到哪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