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道這貴妃無才無德空有一身美貌,如今越發覺得貴妃才是這后宮之中藏的最深的那個人,便是皇后都不及其萬分之一。她實在太聰明,太理智了。甚至無法從她身上找到絲毫破綻,這讓意妃覺得有些可怕。顧妗姒:你當本宮那么多年宮斗劇白看的?呸!她扭頭回了慶鸞宮,才進門坐下便聽李金喜歡快的跑了進來:“娘娘!皇上朝著慶鸞宮來了!”“哦?!薄啊比缓蠹y絲不動的坐在軟榻上,壓根沒半點想去迎接的意思。李金喜的笑有些僵硬,帶著幾分不確定的看了看貴妃,又望向了春雨。春雨默不作聲的對著李金喜搖了搖頭,李金喜渾身一凌,小心翼翼的扭身退出去了,這走出去了還在琢磨,貴妃娘娘這是怎么了?靳閆容從行宮回來,一大堆的朝務處理,滿心惦掛著他的姒姒,可算有喘口氣的功夫,匆匆就來了慶鸞宮。一秒記住http:這進了慶鸞宮發現連個接駕的都沒有,頓時一皺眉扭頭看向李金喜問道:“貴妃呢?”“娘娘剛從景仁宮請安回來,正在屋內歇息呢。”李金喜忙道?!班??!痹瓉硎抢哿税?。“海慶,去,傳膳?!苯Z容邁著輕快的步子踏入了殿內,連貴妃的身影都還沒瞧見呢。身后興年滿頭細汗的跑了進來,哆嗦的顫聲道:“皇上,王美人病重吐血了,正喚著皇上您呢,太醫說王美人這樣兒是不大好,叫皇上您快去瞧瞧。”“吐血了?”靳閆容往內走的腳步忽而一頓,心頭也是跟著一跳?!芭挪桓艺f假。”興年抹了把額頭細汗忙道?!啊薄案F妃說一聲,朕改日再來。”靳閆容思忖片刻,扭頭對著李金喜吩咐了一句,匆匆離開了。何須李金喜告知。顧妗姒這會兒就站在內室門邊,正要彎腰出來的。聽了皇上的言語腳步一頓就站住了,面無表情的望著,看著皇上離去。春雨心頭一跳,暗罵這王美人早不吐血晚不吐血,偏偏這時候吐什么血呢?“怎么一副這個表情?”顧妗姒無奈笑看向春雨道:“王美人跟著皇上早,雖說不得寵,但到底有陪伴在側的恩情,如今病重皇上去看看也是應該的。”“娘娘,您就當真沒有半點氣?”春雨有些難受。“沒有?!薄啊蓖趺廊瞬〉拇_實嚴重,眼瞧著就像是快不行了,這又是吐血又是高燒不退的?;屎蠖家呀洔蕚錇橥趺廊税才藕笫铝?。誰曾想皇上去看了她一次,這王美人的病就像是遇上了神醫一般,竟就開始好轉了,太醫道是王美人這是心疾,惦念著皇上思慮過甚,如今見著皇上也就好了?!斑@意思,是她離了朕就會死?”靳閆容端坐高位之上,聽著王安民說王美人的病情,眸色一冷扯了扯嘴角?!斑@……”這話咋接?。俊半迣m里可養不起這么精貴的人,若病情再有復發,尋個借口送出宮去。”靳閆容忽而起身道:“找個僻靜的尼姑庵養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