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翹卻不以為然,神神秘秘的朝蕊兒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四小姐單獨說。”“這......”蕊兒在地上跪了那么久,恨不得趕緊退下。卻因為說這話的人是綠翹,她只得眼巴巴的看著蘇靜甜,想走卻不敢走。蘇靜甜一看到她這副膽小怕事的模樣就來氣:“還不快滾?”幸好有綠翹,否則僅憑蕊兒這等不成器的東西,她此生都別想扳倒蘇漫舞了。見蕊兒離開,蘇靜甜這才開口:“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方法?”綠翹點了點頭,故意壓低聲音湊到蘇靜甜耳邊:“辦法是有,就是不知道小姐您敢不敢用。”蘇靜甜不是傻子,聽見這話,再看綠翹這副神秘的模樣,立刻知道這方法見不得人。可見不得人又如何?事到如今,她難道不應該豁出去了嗎?為了扳倒蘇漫舞,為了她自己的未來......“敢,你只管說。”蘇靜甜咬了咬牙。“奴婢果然沒看錯人。”綠翹露出狡黠一笑,這才進入正題:“不知四小姐可否知道九千歲是如何得到先帝寵愛,又憑著先帝遺旨坐到今天位置的?”玉時銘?怎么會說道他那里去?蘇靜甜茫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奴婢父母雙亡以后,便被一高人收養,此人身懷絕技,常年隱居在山中卻腰纏萬貫,您猜是為什么?”綠翹挑著眉說道。“常年隱居在山中卻腰纏萬貫?那肯定是有很多人看中他的絕技,進山請他幫忙!”蘇靜甜篤定的說道。沒想到綠翹卻搖了搖頭:“不,他只為一人辦事,從不破例,即便是我想報仇,他也只教會了我養毒蝎子的方法,讓我自己動手。”“只為一人辦事?看來這人不簡單!”話說到了這份上,蘇靜甜再笨也該開竅了。“沒錯,此人便是當今九千歲,東廠督主玉時銘。”綠翹一字一頓清楚的說道。蘇靜甜驚得幾乎要把眼珠子瞪掉,趕緊伸手捂住綠翹的嘴巴:“你瘋了?九千歲的名諱可是你一個小小丫鬟能隨便說的?這話要是傳出去,別說是你了,就是我的小命也不保。”綠翹拉開蘇靜甜的手,一臉認真:“四小姐,難道事到如今您還不相信奴婢嗎?”“這......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此時非同小可。”蘇靜甜喃喃道,臉色并不好看。玉時銘,那可不是隨便能招惹的。否則她這雙腿也不會廢了。現在只要一回想起那次膝蓋上的痛,她就忍不住頭皮發麻。更別說要她打玉時銘的主意了。似乎早猜到蘇靜甜會有這樣的反應,綠翹的眉眼一轉:“如果奴婢有辦法證明九千歲正是得了這位高人的幫忙,才得以擁有今天的地位,您是否有膽量一試?”“試什么?”蘇靜甜的語氣還有些驚魂未定。“下蠱,當年九千歲便是向這高人求了一蠱才成功迷惑住先帝,否則先帝怎么可能如此糊涂,不僅將東廠交給玉時銘,還允他九千歲的稱號,九千歲,差一千可就是萬歲了。”綠翹嘖著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