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親身經歷過顧一笑,知道一個好的女人,就是一個好的幫手,而這種好的幫手,可以幫你做任何事情。若不是顧一笑,他也不可能如此安穩的坐上皇位。想到這,宋凌俢心底的不安更加濃重了:“你與禹王......是何交情?”聽見這話,蘇漫舞眼中的厲色快速一閃,宋凌俢果然還沒放下禹王這件事情:“沒有交情,若不是今日禹王當眾請皇上賜婚,我根本不認識禹王,不過......壽宴前夕禹王曾命人送請帖到李家,要我陪他一同赴宴,漫舞當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封請帖,就沒有回復。”宋凌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你又如何看待禹王這人?”“如何看待?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我能如何看待?皇上若是對此事不放心,大可為漫舞賜婚,嫁給九千歲。”蘇漫舞淡定的說道,好像說的并不是自己的婚姻大事,而是想吃一個蘋果。玉時銘?這三個字對宋凌俢的刺激并不比禹王小,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蘇漫舞這么一說,宋凌俢立刻激動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想攀玉時銘的高枝?”“皇上息怒,說到底,九千歲不過是個太監,皇上又何須對他如此上心?更何況,皇上若是害怕漫舞會幫助他人對皇上不利,讓漫舞嫁給九千歲是最好的辦法,九千歲即便囂張,也絕不可能染指皇位,就算他有這個心,滿朝文武和宋國的百姓會答應嗎?”蘇漫舞直接點出利弊。這......一句話堵得宋凌俢啞口無言。沒錯,若不是知道玉時銘不可能染指皇位,他也絕對不會留玉時銘活到現在。這么大的威脅,他就是不擇手段也會鏟除的。“玉時銘可是一個太監,嫁給他,你這輩子就毀了,你當真愿意?”宋凌俢不確定的反問道。他有時候真看不懂蘇漫舞究竟在想些什么。明明是個女子,卻從來不會像其他女子那樣憧憬愛情,憧憬有個疼她愛她的夫君。如今竟然還主動請纓要嫁給一個太監......難道她真像她琴聲所表現的,對這個世界,對愛情已經絕望了嗎?“愿意,為什么不愿意?皇上剛剛不是才問過漫舞做了那么多,追求的是什么嗎?漫舞的答案,皇上應該還沒有忘記吧?漫舞追求的,不過是吃得飽,穿得暖,有權利可以保護自己,嫁給九千歲,不僅漫舞想要的都能得到,還能讓皇上安心,何樂而不為?”蘇漫舞淡笑著反問道。這......蘇漫舞說得沒錯,她要是能嫁給玉時銘,這京城里的確再無人敢欺負她了,而他也的確可以放心了。畢竟玉時銘雖然囂張,卻沒有實質的威脅。只是......這么特別的一個女子,竟然要嫁給玉時銘這個大閹人......見宋凌俢一度下不了決定,蘇漫舞干脆再加一把火:“不知道皇上可有想過在九千歲身邊安插一個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