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剛石真不愧是最堅硬的石頭,她用了最細的繡花針,還用了全身的內力,半晌才終于讓它陷進去這么一點。難怪不管是般若還是斷云都不敢輕言說能徒手用內力把金剛石捏碎,原來真是有難度的。見蘇漫舞在金剛石上打出了一個小洞,就收手沒在繼續,而且臉色看起來也不似剛剛那般紅潤,顯然是消耗了不少內力,斷云頓時就笑了起來:“怎么樣?這金剛石和一般的石頭不一樣吧?王妃要是覺得吃力就別勉強了,我這就讓下人把金剛石拿下去?今天這場切磋就當沒發生過,王妃沒有輸。”斷云故意加重了輸這個字,簡直就是在嘲笑蘇漫舞。蘇漫舞瞇了瞇眼,要是換了以前,她即便費力氣,也不可能那么吃力。看來她最近忙著算計,連武功都荒廢了。不行,不能這樣,她一定要把武功修煉到原來,甚至更高的境界。只有強者,才時時刻刻不用擔心被人欺負。否則就算玉時銘在,她自己不行也沒用。想到這,蘇漫舞立刻在心里暗暗咬牙,臉上卻依舊清風云淡:“別啊,好戲才剛剛要開始,斷管家你急什么?難道在你心里,在就料定了本妃會輸?你就這么看不起本妃?”“這......”斷云被說中心里所想,頓時就慌亂了:“斷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怕王妃內力消耗過度,損傷身體而已。”“如果是這樣,那斷管家盡管放心,本妃心中有數。”蘇漫舞眼底的眸光暗了暗,重新將針尖插回陷進去的洞里。這次她再也不敢怠慢了,猛地調出全身的內力就往針尖上聚。只聽“砰”的一聲,她手中的金剛石竟然真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裂開了,慢慢脫落,在她手里變成一塊一塊的碎片。見此情景,不僅是斷云和般若,連玉時銘的眼底都快速閃過了一抹詫異。可詫異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贊許的了然。他懂了。原來如此。不愧是他的小東西,竟然利用這種方法。斷云驚的整個合不上嘴,用手拼命揉了揉眼睛,這......怎么可能?用一根針就把最堅硬的金剛石弄碎?這需要多渾厚的內力?般若眼中也是滿滿的震驚,但他畢竟是隱在暗處的殺手,為了保命,反應速度會比正常人快許多,沒一會便開口了:“不愧是我九千歲府的王妃,小小年紀便有這般高強內力,般若佩服!”這話出口,無疑是肯定了蘇漫舞在九千歲府的地位。而這個地位是蘇漫舞自己贏來的,并不是靠著玉時銘得來的。兩者的意義有本質上的區別。蘇漫舞知道般若是有意幫她,立刻報以一笑:“說佩服就太過嚴重了,為破這顆金剛石,本妃用了些小技巧,并非本身內力渾厚,相信這點應該沒能逃過時銘的眼睛。”“哦?小技巧?”蘇漫舞這么一說,般若和斷云的雙眼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