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這才尷尬的回過神:“我探到的和般若探到的差不多,不過......我覺得這些百姓應該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中毒,因為我親眼看到禹王將一個瓷瓶交給下人,讓下人轉交入宮,那瓷瓶里裝著的,應該就是百姓病癥的源頭?!薄按善??”蘇漫舞瞇了瞇眼。玉時銘立刻接了下去:“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讓那么多的百姓中毒,除了空氣傳播,只有利用水源,空氣傳播的可能性不大,也太過危險,畢竟云妃和禹王自己也要呼吸,那剩下來的就是水源了,般若,你立刻去查查云妃和其宮中各人昨晚到今早的一切動態,這毒既然要在百姓之間傳播,就不可能下在井里,應該是某條河流?!薄笆?。”般若得令,立刻下去?!吧矍?,你也去查查這些中毒的百姓和沒中毒的百姓區別在哪里,中毒的百姓又有什么共同點,特別是喝過什么地方的水,吃過什么地方的東西,一旦找到毒源,立刻將其隔離,然后取一些回來讓桌子檢查,看看到底是什么毒,有沒有解藥。”蘇漫舞吩咐道。玉時銘的人都忙起來了,她的人又怎么能閑著?而且,與其去查云妃他們的行蹤,這種找不同的方法可能更快更管用。蘇漫舞的話音落,玉時銘的眼底立刻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贊許:“小東西,比本督想得還周到?”“老東西教得好!”蘇漫舞淺笑著回應到,完全沒有因為邵青在場而覺得不好意思。有什么?她和玉時銘現在是夫妻。不論如何,只要彼此相愛,那就是有名有實的!邵青看著蘇漫舞臉上洋溢出來的幸福,嘴角也忍不住欣慰的勾了起來。不論如何,只要蘇漫舞是真的開心就好,前世的她......活得太累了!“九千歲,王妃,圣旨到了。”斷云匆匆進來,神色似乎還不太好?!笆ブ??”蘇漫舞的眉頭輕擰:“時銘,你說會是什么事情?”“聽聽不就知道了?!庇駮r銘牽著蘇漫舞就在院子里的軟榻坐下,又將她摟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才朝斷云擺了擺手:“讓他進來吧?!薄笆恰!睌嘣茟曂讼隆]多久,宣旨的公公便跟著斷云進來了,他一看見玉時銘和蘇漫舞,也不管懷里是不是揣著圣旨就趕緊恭敬跪下:“奴才見過九千歲,見過九王妃。”見宣旨公公這樣,蘇漫舞就忍不住心里暗笑,要是宋凌俢看到這一幕,還不得活活氣死。自古只有領旨的人給宣旨的人行禮,這宣旨的人又通報又行禮的,恐怕也只有在九千歲府有這個待遇了。玉時銘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昂了昂首,濃密的睫羽如翅膀般輕扇了兩下,這才緩緩開口:“起來吧,圣旨上都說了些什么?”“多謝九千歲,多謝九王妃?!毙嫉墓鹕?。他看慣了主子的眼色,雖然蘇漫舞沒有開口,但他一看蘇漫舞正舒坦的坐在玉時銘大腿上,立刻不敢怠慢:“九千歲,九王妃,皇上有旨,讓兩位即刻入宮,有要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