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會發(fā)生行刺事件。如果知道,她一定第一時間提醒玉時銘?!昂?,我們不是簡單的人物,她自己又何嘗簡單。”玉時銘冷笑道,語氣中明顯帶著不屑?!疤蟮拇_不簡單,不過......她對云真公主似乎有些太過上心了,就算是重女輕男,也似乎......”要她看,太后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尋常,可如果硬要說最不尋常的地方,便是這點(diǎn)。沒想到玉時銘卻對此毫不詫異:“她要是對云真公主不上心,那才是真正的怪事。”“恩?”什么意思,難道玉時銘知道太后對云真公主如此上心的原因。見蘇漫舞眼中盡是疑惑,玉時銘卻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這些事情以后再告訴你,不過,今后若是太后再召見你,你務(wù)必小心,能避免,就最好避免。”“恩。”蘇漫舞點(diǎn)頭,既然玉時銘不肯說,那她也不再多問:“對了,你覺得今天的刺客是太后派來的嗎?”“是不是還不知道,等秋獵結(jié)束,本督再派般若去好好查查,不過......太后不問政事多年,突然出手,有些可疑,若是只為云真公主,那就更可疑了?!庇駮r銘冷冷道。以他對太后的了解,她是絕對不可能完全沒有部署,僅憑一時沖動就整出那么大的事情的,更何況,太后對云真公主......也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單純。“你的意思是......不是太后?不是禹王,不是慶王,不是太后......”蘇漫舞心里快速閃過一抹精光,猛地抬起頭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難道......是宋凌俢?”說起來,也不是不可能。如今雖說沒有誰是真的能威脅到宋凌俢的皇位,但宋凌俢的形勢也不樂觀。禹王有異心,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而慶王雖說留在了京城,卻不是出于自愿,所以除了表面上能制衡一下禹王,其他的......根本派不上大用場。至于她和玉時銘......那就更別想指望了。也就是說,宋凌俢如今是處在孤立無援的狀態(tài),但他又必須想辦法鏟除這幾個對手,怎么辦?只有制造煙霧,讓對手們狗咬狗了!宋凌俢設(shè)計一出被人行刺戲碼,實(shí)際的目標(biāo)卻是玉時銘,如果能借機(jī)把玉時銘給殺了,并且嫁禍給禹王那是最好。可萬一玉時銘沒死,他也能在事后制造出一些證據(jù),把這件事情都推到禹王身上。以玉時銘的個性,禹王敢派人行刺他,下場只有死。那他就成了宋凌俢手里一把專門對付禹王的利劍,等玉時銘整死了禹王,宋凌俢再跳出來以兄弟的名義為禹王報仇,又是一箭雙雕。好計謀,竟然敢在自己的秋獵上行刺自己,差點(diǎn)連她都被蒙過去了。“難說,但如今宋凌俢是最大的嫌疑?!庇駮r銘說罷,這才轉(zhuǎn)頭看向桌子和般若。